風將她飄到空中,看到下面形形□□的人,才有了些感知,其餘大部分時間她都是在黑暗中渡過的。
而現在的阿醜她穿越到了人的身上,剛剛成為“人”的她,不適應這個新的環境,更準確的說是很不適應這個新的環境。
對面的男人黑了臉,有一股肅殺之氣以男人為中心散發了出來,阿醜感覺有點冷。
寬大的客廳靜悄悄的,就連往日的暖風都沒了聲息,忽然,一陣滴滴答答的鈴聲響起,對面的男人從包裡拿出一個黑色的長方形物體,也不知道他摁了那兒,那個奇怪的東西里面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那女人的聲音很大,準確的說是在咆哮:“蕭之軒我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把阿醜打包到你住的別墅了,不僅如此我還給你們註冊結婚了,你最好離哪個女人遠一點,否給別怪我不客氣。”
那男人將那黑乎乎的東西拿著離耳朵遠遠的,待到那個女人的聲音停止了,他又在那東西上嗯了一下,將它放到包裡,然後轉過頭,對著還在發呆的阿醜語帶嘲諷的淡淡道:“阿醜小姐,請注意措辭,根據剛剛那個女人所說,你現在應該稱呼我老公,而不應該稱呼我先生。”
阿醜冥思苦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老公是啥東東,她感覺她現在最好還是沉默以對的為好。
那個男人也就是蕭之軒說完後,也不搭理阿醜徑直脫下外套,走進阿醜剛剛出來的那個大大的浴室房,而阿醜則低下頭,默默的坐在軟軟的椅子上——發呆。
她在困惑,她是誰?她現在在什麼地方?現在有是什麼情況?
蕭之軒洗澡的速度很快,阿醜還沒理出個所以然來,蕭之軒就已經拿這個大白棉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走了出來,他瞟了阿醜一眼,也不說話,踩著木質的樓梯走到了二樓靠左的一個房間。
“踏踏踏……”的腳步聲驚醒了阿醜,望著窗外黑乎乎的夜色,阿醜有些怕,她見到了明亮的天色後,再也不願意迴歸那個只有她一個人待著的黑黝黝的地方了。
阿醜站起身,緊跟著蕭之軒走進了那個房間,她看到蕭之軒躺在一張很寬大的床上,她也學著蕭之軒的樣子拉開被子躺了進去。
身旁的男人目光如劍一般的掃了過來,在阿醜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就將阿醜一腳給踢飛了出去。阿醜悶哼了一聲人呈“拋物線”的形狀飛了出去。
蕭之軒的力道很大,阿醜的額角撞到了桌子腿上,阿醜緩了好長時間才回過神兒來,她低下頭望了望摔的烏青的膝蓋,扶著痠疼的腰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向床邊,然後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再然後郝之軒也呈拋物線般的飛了出去。
爬在地板上的蕭之軒眼神有些迷惑,那個女人竟然能將他踢到地上,不過少頃,他的目光又恢復了犀利冷然,他走到床邊一掀被罩,直接將阿醜掀翻到了地上,儘管有厚厚的被子擋著,阿醜還是摔的眼冒金光、頭昏腦脹。
阿醜摸了摸被摔的有些發疼的額角,因為太疼,她的眼裡有了水珠,她望著悠然自得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的蕭之軒,慢慢的走到床邊,默不作聲的拿下來個枕頭,將被子一半鋪在地上一半搭在身上,捲縮著身體打算湊合著睡一覺。
折騰了一下午,阿醜有些累,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待到阿醜的呼吸平緩,床上閉著眼睛的蕭之軒睜開了雙眼,望著縮成一團可憐巴巴的睡在地上的女人,有著說不出的煩躁,她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可是他不喜歡她,他喜歡的是別的女人。
睡夢中的阿醜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的蕭之軒喜歡著別的女人,而那個女人卻懷了她老師的孩子,蕭之軒一怒之下,失手將那個老師打死了,而蕭家當時正處於競爭□□的關鍵時期,因為蕭之軒的事情,蕭家被政敵頂了下來,蕭之軒的父親當時氣的就吐血而亡,而那個女人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