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嶽袖兒很少在如此場合亮相,所以,在場的很多人都不認識她,以為她只是魏鳶止的女伴一類,而唐博川和王畫榮也是第一次見到嶽袖兒,王畫容對兩人之間那熟稔的態度異常驚奇,甚至沒等魏鳶止主動介紹,便很突兀的問了一句:“鳶止,這位是?”
“這是我家袖兒。”魏鳶止的語氣不溫不涼,一如他現在整個人帶給旁人的感覺。
如此曖昧不清的介紹自會引來不少猜度的目光,唐博川倒是瞭然的看了嶽袖兒一眼,微微點頭致意,嶽袖兒也很自然的回了他一個適度的微笑。
一旁的王畫容微微皺了下眉,她還是沒有弄清魏鳶止帶來的女孩兒有著怎樣的身份,可看著自己丈夫和這個陌生女孩子的互動,顯然,這兩人不算陌生。壓下心頭的異樣,她畢竟是一個長在交際圈裡長袖善舞的女人,在這種公眾場合,她剛才問的那句話顯然已經非常失禮,這既然是魏鳶止帶過來的人,那麼。。。。。兩個不熟悉的女人間,能聊的話題無非就是服飾和化妝品,王畫容親切的攬過嶽袖兒,很有針對性的去讚美她今天用的香水和身上的禮服,以彌補剛才那段不甚愉快的對話。
按理說,今天魏鳶止會帶嶽袖兒來,唐博川是清楚的,可不知他是出於什麼心裡,竟沒有告訴王畫容。
說起來,唐博川25歲的時候結婚,娶了門當戶對的王畫榮,這些年下來,也不能說夫妻之間感情不和諧,但,最讓人苦惱的是,這對夫妻,始終沒孩子。這就讓唐老爺子鬱悶了不是,於是,醫院也去了,私人醫生也私下問過了,雙方都沒毛病,但就是懷不上,有什麼辦法?於是,這對夫妻之間越來越貌合神離起來。
魏鳶止多聰明一人吶,他和唐博川站的很近,便側著頭低聲問:“博川,你和嫂子最近怎麼了?難不成王家。。。。?”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全,唐博川但笑不語。
都是人精,只這一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默契足以能夠使魏鳶止明白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像他們這種人,婚姻大事向來和政局形勢密不可分,王家在過一段就要換屆選舉這麼敏感的時期,居然選擇了另一陣營?
無怪乎唐家在這權利的巔峰處毅力不倒,這裡面牽扯了多少股錯綜複雜的力量?派系鬥爭向來都是你死我活的慘烈,一個不小心,看錯了風向跟錯
了隊,那前方等待你的便是永劫不復。
所以說王家的臨時倒戈還真掀不氣太大的風浪。
男人們的話題從來都和權利金錢甚至美色脫不開關係,既然是唐博川的生日宴,那唐家二少唐青習也是必定要到場的。他和古勳以及刁錚榮一群男人霸佔了一塊位置較佳的風水寶地,吃吃喝喝的倒也快活。
自從魏鳶止帶著嶽袖兒進來,這幫人的注意力片都被吸了過去。
刁錚榮看了嶽袖兒一會兒,對著古勳說:“勳子,其實你這老婆娶的,挺值。”
古勳抬頭看他一眼,沒搭話,向嶽袖兒所在的方向掃視一圈,他名義上的妻子正和身旁那些女人在談論什麼,風姿綽約,明豔動人。
刁錚榮見古勳沒多大反應,就接著說:“我家那妹妹和你老婆好你知道吧,總聽她說她這朋友人有多好長得多漂亮,你現在娶到手了,真該好好珍惜。不說別的,這嶽袖兒怎麼也比你最近找的那姑娘強不是?你也別總強調那姑娘長得像郭嬌冉,這世界這麼大長得相像的兩個人多了去了,你還都能領回來養著不成?”
古勳眯著眼睛點了根菸,放進嘴裡吸了一口,“我說錚榮,你在這為嶽袖兒抱不平是出於一種什麼心態啊!要是你看上她了那哥們二話不說,這老婆現在就是你的了。要不是這個原因,我也知道你看不上小冉,連帶著悅悅(就是他那小情兒)你也不待見,可再怎麼說也都是我相中了的,有些話到此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