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但嶽袖兒或許是心虛,她總覺得嶽琊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樣。也難怪,哥哥那麼聰明的人,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他啊。
偌大的休息室裡安安靜靜,在座的幾位各想各的,誰都沒有先開口緩和氣氛的打算。這可苦了嶽袖兒。她一個小姑娘坐一群男人中間,恩,雖說都是熟悉的,可那種感覺,壓抑啊!
原本這個小沙發只嶽琊和嶽袖兒兩人坐,若僅僅是容納這兩個人,那絕對是綽綽有餘。現在倒好,那三人過來後,尹竺笙自然要挨著嶽琊坐的,而魏鳶止更不用說,很自然的坐在了嶽袖兒另一邊。原本就不大的沙發上硬是擠了四個人,怎麼看都顯得彆扭。
嶽袖兒現在緊貼在魏鳶止身側,眉頭微皺,因為剛才唐博川坐在他們對面的單人沙發上說的第一句話是:“我說鳶止今天怎麼非要張羅著過來,原來是你在這!”
大太子聲音不大,可瞞不過在座幾位那發達的聽覺。尹竺笙聽後若有所思的看向魏鳶止,唇邊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嶽琊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低頭沉默了一會兒,對魏鳶止說:“小舅,聽袖袖說,我不在的這幾年,多虧了你對她的照顧。但是小舅,既然我已經回來了,袖袖還是由我來照顧方便一些。”
嶽琊說的懇切,但在座的哪個都不是草包,稍聯想一下唐博川那句‘無意識’的低語,這內裡乾坤如何,便是不可明說也。
魏鳶止不甚在意的笑笑,很自然的攬過嶽袖兒的肩,把女孩兒圈在懷裡,“話不能這麼說。袖袖已經長大了,她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咱們做長輩的適當關心就可以,干涉太多可就招人煩了。丫頭,你自己說,是不是這麼個理兒。”
他對嶽袖兒笑的溫柔,可話裡卻是明確的表達出,他不會輕易放手的這層意思。反正這裡也沒外人,恩,嶽琊和尹竺笙之間的那點破事兒還想瞞過他?剩下的唐博川更是不需要隱瞞的自己人,魏鳶止索性就挑開了說,他管你們都會怎麼想?
於是,被夾在中間接受各種炮火轟炸的嶽袖兒小同學鬱悶了,憑什麼憑什麼啊!你們一個個的在這裝高深玩暗喻的,還非要把我也扯進來才安心是不。她今兒索性就豁
出去了,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唐博川,總覺得這男人並不怎麼喜歡她的樣子,要不依著他們這種段數的人,如何會那麼隨便的說出一句引人遐思的話。
淡定的移回視線,轉頭當著所有人的面像個小孩子似的對魏鳶止撒嬌道:“小舅舅,給我揉揉肩膀,剛才用力過猛,好像抻到了。”
魏鳶止挑眉,他是沒想到這丫頭居然就有了點兒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詫異歸詫異,可還是依著她的意思,手按在其肩上說:“丫頭,轉過去點。”然後見嶽袖兒有所動作,自己調整了一下坐姿,就專心的揉了起來。
看著嶽袖兒一臉的享受模樣,嶽琊釋然一笑,像是有些吃味的說:“小舅,本來袖袖是最依賴我的,沒想到我剛走了三年,這丫頭就纏上你了。”
“我看這孩子一個人在北京無依無靠的別提多可憐,大哥忙起來也沒工夫管她,怎麼說我都是她小舅,平時自然會多照顧著她一些,時間長了也就成了習慣了。”
嶽袖兒在魏鳶止力度適中的手法下有些昏昏欲睡,可身上因為剛才的一番運動出了汗,弄的她很不舒服,她閉著眼睛舅舅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先去把衣服換下來再說。
她這一走,那幾個男人之間的氣氛便瞬間冷了下來,尹竺笙可不想就這麼在這乾坐著,看著外面年輕人那充滿活力的身影,就打算再出去玩一會兒。嶽琊見尹竺笙出去了也跟著起身,臨走時他腳步略頓,站在魏鳶止身邊小聲問了一句:“為什麼是袖袖?”
“你呢?為什麼是尹竺笙?”
這麼驢唇不對馬嘴的兩句對話,卻很恰當的解答了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