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是人家怕他錄音,所以說的滴水不漏。
“雄哥,我認載了,趙廳也叫我裝修,你還想怎麼樣?”
“你白痴啊,敲詐了紳哥三百萬,你不要還給他?”
“我,我我他嗎,才拿了他三萬多啊。”王庭快哭了。
他一個酒店被砸,不知多少,現在姜紳還要敲詐他三百萬,太欺負人,太過份。
陳雄心道,你這算好了,聽說有人都是被一億一億的賠給姜紳,向你要三百萬,紳哥真算是以德服人。
“行,三百萬,我明天就送給你。”可憐的王庭,酒店要被砸兩次,還要賠三百萬。
姜紳為什麼要逼的王庭這樣?
雖然趙志誠是主謀,但是王庭不分清紅皂白的助紂為虐,也是罪大惡極。
換成一般的人,吃了這個苦果,還要吞下去,無處申冤,現在姜紳狠狠的欺負王庭,就是讓以後誰要幫趙志誠的人先想想,不是什麼事都可以瞎幫忙。
當然了,主使人趙志誠也不會好過的。
當天下午剛下班,趙志誠一回到家,大門關上之後,抬頭一看,沙發上坐著一個人。
“姜紳?”趙志誠臉色大變。
沒想到姜紳會追到他家中來。
砰,他還沒來的及回頭,就覺的頭上被人砸了一酒瓶。
剛剛縫好的傷口,又是鮮血如注。
“尼瑪的,老子放過你,你敢找老子的事?你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姜紳說罷,手上半截酒瓶,撲哧一下,插進了趙志誠的大腿上。
“啊”趙志誠慘叫連連,痛苦的倒在地上左翻右翻。
連滾幾下之後,突然爬起來,驚恐的發現,家中沒有一個人?
怎麼回事?我看光眼了?
不可能?
他看著自己腿上的酒瓶,頭上的鮮血,馬上打了一個電話報警。
“姜紳,闖入我的家中,拿酒瓶襲擊我,還打了我的頭。”他打給的是莊大龍。
莊大龍倒吸一口冷氣:“趙局?你確定是姜紳?”
“就是他,我不會看錯的,就是他,他當著我的面打的,面對面啊我們,馬上派人抓他。”
“什麼時候的事?”
“就剛才,一分鐘之前。”
“趙局,姜紳在我們局裡半小時了?現在還在的。”
“什麼?”趙志誠差點嚇呆了。
原來姜紳打了他之後,用神念控制了他半小時,然後到警察去玩了。
趙志誠以為自己在地上翻了幾十秒,其實他已經躺在地上半小時。
“你胡說八道什麼?姜紳剛剛還在我家的?”趙志誠覺的身上發冷。
“趙局,他真在警局,許多同事都在,他是為酒店敲詐案錄口供的,一直坐在這裡半小時了。”
“嘶………”趙志誠突然覺的好可怕。
他還在驚呆中,電話那頭換了一個聲音:“趙局,你確定沒有看錯?是我打的你?”姜紳嘻嘻笑著:“你這樣胡說八道可不好,萬一明天,你給人殺了,我又在警局,難道你也說是我乾的?”
這句話,有點**裸的威脅了。
趙志誠通體發涼,想了幾個來回頭,硬著頭皮道:“對不起,可能是我最近工作太忙,眼看花了,其實根本沒有人打我。”
我認栽了,我他嗎認栽了。
趙志誠也很想哭,堂堂大局長,被人欺負到這個份上。
這一刻,他為當天醉酒打人的事,後悔莫及,併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這件事後,他聯絡了東寧警察系統的一些同事,終於打聽到姜紳在警察系統有姜瘟神之稱,誰和他做對,誰就要倒黴,從此徹底絕了報復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