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認真。”
“你覺得我對感情不認真?但我這回是很認真的。”湯湟急急的辯解。
“不一定是感情這件事。”她不要他老將話題放在感情上面打轉,這話題太過危險。
“那你是指哪方面?”
“你的問題一向這麼多嗎?”她對他接踵而來的問題感到難以招架。
“大概是我對你的疑問比較多吧?”
“你應該去找別人發掘問題的。”
“我們難道不能放下武裝先當朋友嗎?”他對她充滿敵意的態度有些難以承受,剛才她還好好的不是嗎?
“我們該當朋友嗎?”她不過是一個過客罷了!跟鼎鼎大名的湯湟當朋友,對她這個小小的美髮造形師來說,太遙不可及了。
“為什麼不應該?”
“以目前的情況來說是不應該。”
當朋友並不是重點,如果不是在湯湟正巧對她有意思的情況下,兩個人如果有機會成為朋友的話,她並不會排斥。但目前很顯然的湯湟對她並不只是純粹的想當朋友而已,她要是傻傻的以為這樣真的能當朋友,那她這二十六年就白活了。
“我讓你這麼不能接受?”
“沒錯。”她誠實地回道。
“有些傷人。”他不得不承認她有時真的灰色得近乎冰冷。
“你會好得很快。”
“我不想那麼快就受傷。”
“我的話說得還不夠直接嗎?”
“只是還不夠讓我打退堂鼓。”
小箴皺著眉看他。“那我該怎麼做?”
“只要你告訴我怎麼做能解開你的心結接受我。”
“也許湯湟就是不該跟曾小箴在一起吧。”她再次說道。
而這一回,兩個人都嘆氣了。
湯湟大概生氣了。
他不發一語的送她回家的途中,他專心開車的側臉像是在忍著怒火似的冰封著,而她只能坐在一旁任由頭皮持續的發麻。
直到他將車開到她的住所附近,她的公寓緊鄰著他住的大樓。“到了。”
“嗯。”她怯懦的應了一聲,伸出手打算開啟車門,從與這頭即將發怒的獅子保持適當的安全距離,溜為上策。
沒想到他卻先她一步,按住了她開門的手,將她整個人拉向他,突如其來的便用吻封住她的唇。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你先入為主的觀念是錯的。”
在她眼冒金星的同時,湯湟丟下了這句話,併為她開了車門,一待她下車便直接駛入他所居住的大樓地下停車場。
“我有說錯嗎?”
小箴整個腦袋因湯湟的舉動而暈眩著,直到回到家門內,才開始回想事情發生的過程。
那位自以為是的“荒唐先生”,他以為他是誰啊!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呢?她竟然這麼被他吻了!老天!
“鈴……鈴……”鈴聲打斷了她紛亂的思緒。
“喂?”她隨手接起電話,才發現原來是門鈴聲。
不願承認湯湟的舉動已經讓她亂了分寸,她深吸了一口氣,趕緊開啟大門。
“綁架愉快嗎?”圈圈的笑臉出現在門後。
“你怎麼知道?”小箴側過身讓圈圈進門。
“剛才和湯渝透過電話嘛!聽說湯湟今天用了個莫須有的名義把你從工作室帶了出去,湯渝說她有事走不開,要我來跟你探探下午發生了什麼事。”
“你跟他們現在可要好了!”小箴沒好氣的說。
連湯渝都曉得,這下子八成整個湟水工作室的人都曉得湯湟架著她出去的事了。
“呵呵!怎麼樣?荒唐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