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黑熊精的一二言論,陳淵大概猜出了今日之事的全貌。
“低調謹慎了好幾天,連打殺黑衍神君這麼大的動靜,都用假身份瞞住了,沒想到去個地方幫派挑選物品,會陰差陽錯的暴露,真是時也命也。但這樣也好,不裝了,擒了這背後算計謀劃的城隍,其實道心舒暢!”
既然暴露,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擒拿城隍,爭取時間!
至少,在這城隍空缺的時間裡,神道想要動手,需要多費功夫。
想著想著,他提起城隍。
城隍掙扎了一下,見毫無作用,卻兀自不願低頭,冷笑道:“別看你連黑水君都殺了,但再厲害,也只侷限於先天!莫說與我家帝君相比,就算是比之四大宗師,也不是對手!待神庭來人,你逃無可逃,死路一條”
陳淵停下步子。
女人一挑眉:“怕了?你雖封了我的神力,但動手前我便傳了訊息,說是尋到了你的蹤跡,你已暴露!”
“西嶽帝君的境界,在四大宗師之上?”陳淵也不管其他,反而問著:“神道境界是如何劃分的?與武道如何對比?”
女人傲然道:“帝君自然凌駕於大宗師!如今不再是人道紀元,而是神道為尊!”
陳淵想到《修行見聞》中提到,超越大宗師後有飛昇的可能,怎的帝君還要滯留,還要登什麼基?
想到這,他索性問道:“加持了神位,就不能飛昇了?”
“你知道飛昇之事?”女人一驚,但馬上冷冷道:“休想我告訴你!”
陳淵眯起眼睛,看得女城隍心中發寒,隨即他搖了搖頭:“算了,回去再問,這裡不是問話之地。”
女城隍還待掙扎,被陳淵一掌拍在胸口,閉過氣去,而後迅速遠去。
幾息之後,就有僧侶、道人小心翼翼的靠近,見著民願殘留,烈火痕跡,一個個面色劇變。
“城隍呢?難道……不可能!神道玄妙,縱然不低,也不可能被擒!”
“城隍也許不會被擒,只是敗走,但連城隍都拿不住那出手之人,說明這人修為之高,直逼四大宗師了!他只要不主動踏入神域,只在人道之城裡行走,又有誰能製得了他?”
“城中各家,還不知道這個訊息吧?咱們先去城隍廟拜見城隍,問問詳細情況吧。”
“什麼?黑水君死了?”
郡守府中,曾萬得了訊息後,眉頭緊鎖。
傳訊之人跟著又道:“不僅如此,那位城隍老爺也出手了,結果沒能制住人,反而被驚走了!”
“城隍都被驚走?這雖然不是能力壓城隍,但也不算差了,比之那位最有希望成就大宗師的黃粱道首徒,也差不了多少了。”
曾萬來回踱步,有些拿不定主意。
“失策了!能與一地城隍抗衡,至少是不懼城隍,就證明有資本抵擋神庭追捕,那便有了拉攏價值。只是,連成和黃粱道交好,那黃粱道與摧山君有仇怨,這就有點難辦了……”
想到最後,他嘆了口氣。
“反而不如他趙家爽利了,趙解的兩個兒子,都和摧山君親善。”
殊不知,被他念叨著的趙解,在得知黑水君身死的訊息後,也陷入了矛盾之中。
“到底要不要去接觸?兄長回去的時候再三囑咐我,要三思而行。”
這時,有僕從過來稟報,說是兩位少爺有急事在外求見。
“也好,讓他們進來,我有話和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