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沒什麼表情,其實他內心非常、非常愉悅,她竟然追來了,嗯哼,很顯然她已經發覺他的重要性,也發覺若她真愛一個男人就該好好抓緊他,否則愛情的溜逝是很無情的。
“我以為……你會不想見我。”舔舔唇,她說得艱難。
他看來很冷漠呵,不給她機會了嗎?她一點也不能責怪他的高傲姿態,她是咎由自取。
“不想見你?”他的眉頭挑了起來。“我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一個我愛的女人,也折磨我自己的感覺。”
他當然想見到她,因為他發現這裡再熱情的女郎都無法挑逗他的感官,原來東方妄二快淪落為一個只為愛而性的男人了。
“我們重新開始?”她試探他的意願,看來她沒有白來,她可以帶回他……
“我認為我們不曾結束過。”
他終於用空著的另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腹下脹得難受,待會他不擇手段也要把她帶上床。
“可是你一怒之下跑來這裡。”她提醒他,也順便提醒自己那天早晨醒來之後就不見他的感覺,如此失落。
“我是對你不滿。”他輕哼著。“不過此行是碰巧一定要來,並非為了逃開你。”
“是嗎?”烙桐看著他,遲疑著,“但師師說你準備在這裡住上十年五載,不回新加坡了。”
“師師?你們兩個女人什麼時候變成朋友了?”他不答反問,對於師師……這個聰敏的女人,唯恐她因愛生恨,他還是防著點。
烙桐一笑。“還沒到那種交情,她只不過把貓送回來給我,順便告訴我,她不是你的同居人,要你別痴心妄想了。”
最後一句是她自己加的。
“她連這個也說了。”妄二撇撇唇,這些傢伙,掀他的底,回去後他再“論功行賞”。
“還有,我把綵球給帶來了。”她指指貓,笑逐顏開。“她懷孕了,以後我們得多費點心照料她才行。”
“你居然把這隻貓給帶來?”他掀起眉毛,很嚴肅的看著她。“烙桐,你知道我畢生最厭惡什麼東西嗎?”
“什麼?”
“動物。”看來她還不夠了解他,與其花時間照料貓,他們不如多花點時間培養感情。
烙桐驚訝的看著他。“可是這隻貓是你買的。”
“我說過,那是為了討好你。”
烙桐正在驚訝中,忽地,一個人賊頭賊腦的靠近他們,近看到烙桐的面孔之後,誇張的對她露出熱烈的笑容。
“是顏少主吧?大駕光臨,真是我們的榮幸啊。”該名不明身份的男子笑盈盈地問,“哈哈,真是巧,您的請帖回函不是說有要事,不克參加此次的華人黑幫大會嗎?怎地又會撥冗前來,真是令我們主辦單位感到無尚的光彩……”
鄙睨的掃了不明男子一眼,妄二冷漠的說:“林幫主,我正在和顏少主密談兩幫未來合作的可能性,不希望有第三者在場。”
熱情的林幫主頓時羞愧了起來。
“啊、啊,那我就不打擾了,對了,兩位晚上別忘了來參加誓師大會的晚宴哪。”林幫主邊走遠邊喊。
看著林幫主走遠的身影,烙桐腦中才掠過那回事。
華人黑幫大會她完全忘了那張被她擱置的請帖,當時因為誓師的地點太遠,鐵烙幫又百廢待舉,因此她才要程皓煒修一封回函,表示她無法共襄盛舉。
不過,華人黑幫大會為什麼要在海外舉行,這點一直令她百思不解。
“邁向國際化。”妄二早已看出她的疑問,主動出示答案。
“國際化?”烙桐傻眼的重複,這是哪一門子的國際化,還真教人啼笑皆非。
“別說這些,我們還是想想這隻貓該怎麼辦。”妄二輕挑眉宇。“她可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