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林東來、金紅勝。
蕭澤是不會搭理那邊的,恨都恨死了。怎麼可能為這事通風報信。
對金紅勝來說,恨趙來康更甚,他的女人被欺負了。這種氣饒是過多少年,也咽不下去。
那就更不可能是林東來了,十多年牢獄之災,讓他失去了多少?一巴掌呼死對方的心都有。那麼,能知道蕭遠要告狀,還能跟那邊聯絡的人是誰?
除了蕭湘,林雨桐想不出第二個。
這個事情,必須叫四爺跟金紅勝說一聲。這麼快的蕭湘就能找到趙來康……可能嗎?除非兩人私底下還有一些聯絡。
四爺當即就皺眉,掛了電話給金紅勝打過去。
金紅勝皺眉:「這不可能?」
四爺也不辯解:「那等我見見對方,看他怎麼說。」
見趙為民,四爺陪著桐桐去了。對方早在包間裡等著了,見兩人進來他也不意外,請兩人坐了,又問要喝點什麼。
這裡是咖啡館,兩人卻都要了綠茶,等茶上來了,服務員下去將門關上了,趙為民才一臉尷尬:「……我不知道咱們之間還有這樣的緣分……」
這叫個屁緣分。
趙為民一臉的歉意對著林雨桐,「我……不知道我叔叔的事給你以及你的家人造成了那麼大的傷害……」
林雨桐吹著茶:什麼他叔叔?他叔叔能幹出那種事情來,那就不是個腦子靈光的。給此人善後,將林東來狠狠的摁在牢裡十年的人又是誰?不是這個草包,只能是草包的家人。所以,別說的好聽,趙為民的父親並不無辜。
她再次吹了吹茶葉末,「你要是為了道歉來的……那不必了。當年你還穿著開襠褲,而我還沒出生……輪不上你道歉,也輪不到我接受道歉。」
趙為民停下攪拌咖啡的動作:「那行,我就開門見山。當年的事……過去了!再提起來,其實對誰都沒有好處。而且,你們認為的,跟我們家認為的,是有些偏差的。當年你們覺得委屈,可說起來,我叔叔也是有一肚子的委屈。這些年我叔叔也沒成家……一直不停的換女伴……這在你們看來,我叔叔不是一個好人……其實,他才是受了情傷受了傷害的那個人。當然了,我這麼說,你們也不信。原因呢,我也知道。你們是對我有成見。沒錯,我也不否認,我這個人功利……很功利,特別功利!但我不覺得功利是錯了。一個人一個活法,我有我的目標,為了我的目標,我能捨棄很多東西,我不會像是我叔叔那樣,原本有大好的前程,因為所謂的心中所愛,徹底的毀了。所以,我也希望兩位,能客觀的去看待當年的那件事。我今兒來,一確實是想道歉。因為我叔叔和那個女人的事,無緣無故的將兩個無辜的人捲入進來……這不管怎麼說,我都得道歉。第二呢,我也想見見那個蕭遠。從血緣上來說,他還是我的堂弟,是我們趙家的人。骨肉相連……我叔叔知道這事的時候喝了兩斤白酒,說他也有兒子了。儘管這個兒子想告他是qj犯,他還是很高興。如果可以,不為難的話,幫我約一下他。我想見見他,當面鑼對面鼓的,咱們把事情說清楚。」
怎麼也沒想到,趙為民會是這麼一個說辭。
趙為民見兩人不說話,就又苦笑:「我知道你們信不過我……我這麼說吧,我叔叔這些年跟那個女人應該是沒斷了來往……不是男女上的來往,是生意金錢上的來往,從來就沒斷過。這種情況下,哪怕叫他去告,那也告不贏的。我想,在這世上,咱們兩家的想法應該是一致的……我父親那邊不想叫這舊事重提,影響不好……對林總,我們會給予最大努力的補償的。我們家對那個女人不喜歡,但對我們家的孩子,我們家人都歡迎。這話,請一定轉達給蕭校長知道。」
林雨桐看四爺:這傢伙這話到底該不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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