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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桐沒坐,也沒看他的茶,只問說:「好玩嗎?」找這麼一個見面的地方,好玩嗎?

郝智雙手將茶敬過去:「您聽我解釋!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我又何必定下這麼個地方。真不是您想的那樣想考校您!您說說,我這麼大費周章的……」花費了那麼大的代價的,「就為一見面得罪人嗎?」

「哦?」林雨桐倒是饒有興致,「軍tong站堂堂的副站長,你到底在怕什麼?這滬上還有你好怕的人?」

「以前我以為不會有!」郝智苦笑,「但是從昨晚開始發現,我還是會害怕的。」

害怕四爺?

不該呀!全程她都聽了呀。

郝智揉了揉腦袋:「我在外面有個女人,這件事我做的很隱秘。但是昨晚,她失蹤了。」

「許是去朋友家打牌還沒回來?」至於這麼神經緊張嗎?

「不是!就是在家裡,然後失蹤了。」郝智看林同意,「失蹤的還不止她一個,好幾個跟我有些瓜葛的人,都失蹤了。我覺得,有人在查我!」

「哦!」林同意心裡驚訝,但面上沒表示出來,只淡淡的應了一聲,表示你說的這個事情,我聽見了。她知道,郝智應該是懷疑她的。

但是她……真挺冤枉的。昨晚她沒幹綁票的事,就是偷聽了而已。然後跟四爺回去洗熱水澡幹點沒羞沒臊的事,再沒幹別的。

她現在也在好奇,到底是誰對郝智出手了。

不過此時,不承認不否認不辯解,叫郝智以為是她下的手,好似是個不錯的談判籌碼。

果然,這一聲『哦』叫郝智的心直接調掉冰窟窿裡了,「錢通答應給您的,我能加倍給您。」

林雨桐輕笑一聲:「郝站長,這麼說可就沒意思了。我妖狐出手是為了錢?那你說,殺了那麼多的rb人,出生入死的,這黨國該給我多少才能抵得過?自打出道以來,你聽誰說過我妖狐收了誰不該收的錢,幹了什麼不該乾的昧心事了?」

可你挾持了我的女人,我的下屬也未必就見得光明。

這戶郝智只敢在心裡想想,卻不敢這麼懟林雨桐。當然了,她也能辯解說,她的最終目標是自己,除了自己這一害,那她做的就是對的。過程什麼的壓根就不重要。

易地而處,自己也會這麼做。幹這一行的,不這麼做的少。他沒法在這上面糾結,就只道:「那您就以為錢通那麼乾淨嗎?」

如今哪還有什麼乾淨的,不過是一丘之貉而已。

林雨桐看他:「不乾淨的很多,但我只知道,這次的目標總得定下一個人來。上面需要有個人來出來負責,這個人不是你,便是錢通。但顯然,以錢通跟上層的關係,他們不會希望報上去的是錢通。那對不住了,只能是你。這個道理就這麼簡單。你找金處長,只為見我一面。看在金處長的面子上,我你也見了。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我一直是個坦誠的人,我願意給你說真話。所以,除非錢通犯了什麼絕對不能縱容的錯,否則,這個提上去的腦袋只能是你的。而且,我也聽到風聲了,金處長那邊,人頭好像也有你一個。雖然金處長會為你周旋,但若是錢通跟我敲定下你,那向來陸參謀那邊一定願意少往上交一個人頭,你一個人頂兩個人用,兩邊加起來,說實話,你在劫難逃。話我說的夠明白的吧!」

郝智蒼涼一笑,「只是覺得該有個腦袋來頂事,然後我就得死?當年潛伏的時候……」

「潛伏的時候你有功。」林雨桐就道,「但是,當年你的很多不得已,真的是不得已嗎?」

「什麼意思?」郝智問道。

林雨桐冷笑,今早起來,門縫裡被塞了一個檔案袋。裡面是一些舊檔案裡抽出來的記錄。從記錄上看,郝智這過去可實在是不怎麼光彩的。這些年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