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麼一種有恃無恐的姿態。
胡木蘭就皺眉,「你有辦法為你自己辯解?」若不是如此,她才不信她會將自己送到牢裡去。
林雨桐就笑:「老師,妖狐就是一個稱謂。別人給的,那都是帶著幾分恭維的。我呢,就是一人!智多近乎於妖?那是笑話。要真是智多,我能叫那些懷疑一直跟著我嗎?我難道不知道一身清白好做人的道理?可這有些事,就是如此。我如今能信的,就是老師你和冷子秋她們了。我坐在這裡,老師只想著從我這裡要答案。我告訴你答案,可你又不信。我也懶的再說。我去牢裡躲清閒了,至於我是不是工黨……老師,我等你的答案。你查到我是,我就是!你查到我不是,我就不是。我說什麼你都不信,那你總該信你自己吧。與其花時間和精力咱們師徒在這裡死磕,倒不如咱們賭一場。您不信我,可我願意信您。我願意把我的身家性命都交給您手上,由著您去查。我相信,我在牢裡一日,您一定會奮力的追查一日,也好叫懸在很多人心裡的疑問,有一個明朗的答案。如此,可好?」
第94章 民國諜影(30)三合一
胡木蘭站在林雨桐的側後方, 就那麼認真的看著她。這個學生, 每次給她的答案都有些出人意料。你根本摸不出來她心裡的想法。
是!她說的理由聽起來是那麼的有道理,但她更知道林雨桐是明白『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道理的。她會將她自己陷入險境嗎?
不會!
但她有什麼依仗呢?
不知。
可自己現在就偏偏對她這個依仗感到了幾分好奇。那麼,好像除了將她關進牢裡, 等著她下一步的動作, 好似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再者, 用自己的學生開刀,這算是一個不錯的開始。不管林雨桐有沒有問題,她原本就是打算從查她開始的。只是沒那麼激進, 更沒有把她關在牢裡的想法。
現在嘛……她還真覺得這個主意好似不錯。
胡木蘭這麼想著, 就再認真的看了林雨桐幾眼, 林雨桐扭臉過去跟她對視,兩人這麼默默的對視了半分鐘,胡木蘭就喊道:「許麗, 將人送過去吧。」
送哪?
送牢裡!
週一本用著牢房外面的刑房正審犯人呢,結果下面人來報,說是林站長帶著胡專員的副官來了, 他起身就出去迎,見了林雨桐還笑:「林站長您也真是, 有事您叫我過去嘛,怎麼還把許副官帶這裡來了?許副官可是貴客!」說著, 就給林雨桐打眼色,意思是:兄弟又哪裡做的不對,給點提示唄。
林雨桐翻著白眼看他:「沒你的事。許副官是押著犯人過來跟你交接的。」
哦!這樣啊!
週一本就狠狠的瞪眼看下面的人, 話都說不清楚,人家是押著犯人來的:「犯人呢?」他左右看看,探著頭往外面的院子再看看,沒有人呀。
林雨桐拍了一個週一本:「別看了,犯人在這兒呢。」她又拍了拍自己,「給找個牢房,我得住進去。至於住多久,這個真不好說。所以,給挑個好點的吧!」
開什麼玩笑?!
「誰拿這種事跟你開玩笑。」林雨桐自己往牢房那邊走,然後自己在牆上找鑰匙,找到鑰匙自己拎著往裡面去,找了個單間沒別人的,開門,自己往裡面走。然後將鑰匙塞給週一本,「麻煩把門從外面鎖上,謝謝!」
「不是……」你這是鬧哪出啊?!「要進來這好歹有個罪名吧。」
「別鬧了老周,你抓人還要罪名?」扯犢子,「非要寫的話……那就寫……工黨嫌疑。對!工黨嫌疑,千萬記清楚了!我這屬於政|治要|犯。級別不低,該給的待遇不能少!」
什麼跟什麼呀就工黨?
週一本還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