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手下沒停,李誠一邊看著四爺寫的內容,一邊往下道:「……許時思這混蛋……在脂粉巷養了好幾個女人,我也藉口喝多了找機會在樓上看見過那幾個女人,你猜這些女人都長的像誰?」
四爺的筆稍微頓了頓,「文氏?」
李誠驚訝了:「這事你知道?」
四爺搖頭:「之前不知。但現在你提這事,怕是知道文氏不是二哥的女人,故而才說出來的。」
李誠點頭:「這事我心裡惱的不行,總想著弄個人不知鬼不覺得法子,將他一把給摁死。許時忠是許時忠,許時思是許時思,只要暫時不叫許時忠知道是咱們弄死了那個玩意……那他這死便也就死了……文氏一旦送去,那就有好戲看了。」
四爺把這事記在心裡,回去叫她去見見文氏,該告訴她的總要告訴她的。
是不是能借她的手除掉這個禍患,那是後話。
這會子只用心把這封信寫完。李誠摸著鼻子看這封信,怎麼說呢?這信上的語氣,像是自己跟自家哥哥說話的語氣,那種陰陽怪氣,各種的不服欠揍在信裡展現的淋漓盡致。
什麼不敢高攀稱呼姐夫,如今許大人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家姐福薄無子,正該許大人令聘高官之女云云。
李誠心說,原配的孃家還把著許時忠續弦之事,雖說以金家的情況,他很不必理會。但若是加上當年他父喪母亡,是他的老師將愛女嫁給他,給他撐腰做主,叫他能在族人環伺中立足,那金家是出了大力的,他試著把金家撇開試試,不得被人的唾沫星子給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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