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昇謀逆了,意識到這麼寬下去是不行了。既然覺得寬不行了,你就下殺手啊!
結果人家是下手了,可下手之前人家是這麼說的:「皇考嘗以朕賦性寬緩,屢教戒之。朕仰承聖訓,深用警惕。」
啥意思呢?意思是我皇阿瑪當年就說我這性子太寬和了,這個不好。甚至還好幾次為這個訓誡我。現在想起這些,覺得還真是得好好警惕呀。
所以,你們犯事了,我也很難為呀!處置嚴一些,狠一些,從朕的內心來說呢,還真是不想啊!可聖訓在耳,豈敢不聽?實在不是朕要下狠手,是我皇阿瑪的教導我時刻不敢忘啊!
言下之意,你們也知道我皇阿瑪這個人的對吧?他就是那樣嚴苛到不行,對誰都苛刻的人。你說朕能有什麼辦法呢?總不能皇考的話都不聽吧。你看朕生日的時候,弘晳以舊日東宮太子自居,制鵝黃肩輿送給我,我當是要是不要,他肯定要留給自己用的。我早就察覺到他有不軌之心了,但我怎麼做的呢?『因事未顯著,是以從輕歸結,以見小懲大誡之意』。你看,我之前這麼的仁慈,都不追究,結果換來了什麼?這叫我多傷心的。罷了罷了!還是按照我皇阿瑪說的辦吧。
四爺這麼一番說下來,林雨桐:「……」其實我是真不知道該說啥。
她就是看史書,她也就是看看。知道事情的始末就完了,大致給這個人做個結論,考試能答題,這就很可以了。她是真沒有記下誰說了什麼的習慣,除非古文言裡的名言名句。
好麼!四爺這個較真的性子,竟是將這些都給記下了。她都不知道他是啥時候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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