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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若是這樣的話,倒是都上京來,更好些。

蔡寶儀將喜兒身上的包裹遞給父親,然後跪下磕頭,「明兒是父親生辰,兒提前給父親拜壽。」

包裹裡是抽空給父親做的夏裳,便是生辰賀禮。

蔡新趕緊將孩子扶起來,今年這個壽辰過的,嗐!他催促孩子上車,「不早了,早點回去歇著吧。」

蔡寶儀上了車,等馬車轉過彎,朝書院越來越近了,她回過頭去,家裡的馬車還有父親還站在路口沒有動地方。

弘暉朝後看了一眼,吩咐海蘭察:「你過去一趟,告訴蔡大人,安全到了。」

蔡寶儀連忙道謝,直到海蘭察走遠,不久路口的人和馬車都離開了,她才收回視線。再次致謝之後,才帶了喜兒回了書院。

書院的屋子不大,但一回這裡,反倒是就安心踏實了起來。喜兒歡喜極了,「姑娘,我去茶房拎熱水取些點心。」說著,又把荷包給姑娘,「是老爺給的,姑娘看看裡面是什麼。

父親隨身帶的,能是什麼?不外乎是一些散碎銀兩。出來的急,便是有心給什麼,也沒帶在身上呀。

蔡寶儀將荷包開啟,果然,裡面是四十多兩銀子,再沒有其他東西。

銀子順手就放在匣子裡,在書院用銀子的地方並不多。像是她們這種學的比較實用的,學院會給補貼銀子,跟男子書院那邊的補助是一樣的。那個叫竹心的宗室格格,每月都在二十兩。而她每月也有五兩呢。別看來這裡的出身都不低,但小姑娘的月例銀子也就是二三兩的樣子。至少能拿五兩,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呢。也因著這點銀子,好些人都想著往這些學科考呢,可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考進來的。

她伸手把燈挑亮,將千金方拿出來,該背的還得背,該記的還得記。

喜兒回來,「姑娘,洗把臉吧,吹的渾身都是土。」

蔡寶儀起身過去,喜兒就在一邊嘀咕了:「姑娘,雖說這回把夫人送走了。可……您知道的,鄧家的老太太嘴碎的很,出去還不定怎麼編排姑娘呢。老爺卻未必想的到這些……再則,二姑娘在韶華書院,又向來是個嘴利的。這要是出去說個什麼……姑娘的名聲便毀了。」

蔡寶儀將熱帕子蓋在臉上:「無礙!橫豎這後娘那邊說出來的話……說什麼都難有人信。說我好,人家只會以為她這個後娘虛偽。說我不好,人家一準說她這個後娘惡毒……所以,說去吧,愛說什麼就說什麼。說出來壞的是誰的名還不一定呢。」

這本是家事,在蔡寶儀看來,也不過是小事中的小事,完全不用放在心上。還沒有之前在路上跟端貝勒說的天氣異常變化來的重要。雖然這種天氣演變好似以百年為單位觀察,才能窺出一些變化。但這終究是影響子孫後代千百年大計的大事,那點繼母后娘小可憐的事,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事實上誰都沒覺得有什麼事,弘暉回去還專門跟他阿瑪和額娘提了這個沙塵天氣,因此,最近四爺和弘暉還真就分了點注意力在這上面。先是調了欽天監的資料,然後專門給弘曆遞了口信,要調集各地的關於這方面的記載。

這本就不是大事,跟朝局一點關係都沒有,乾隆下了道旨意,這些東西陸陸續續的自然會被送上來。

蔡寶儀所有的閒暇時間,都在幫著整理欽天監得來的資料。因為欽天監好似對此也不是很重視,所以記載有許多含混的地方,比如沙塵起的程度,記載的非常模糊。

這邊忙的有條不紊,結果韶華書院那邊,還真就出麼蛾子了。

蔡家的次女叫蔡寶佳,年歲也不大,心裡沒多少城府。蔡新如今也不是多大的官職,因此,她在書院裡也僅僅是個不起眼的小角色。她也沒幾個朋友,進進出出一起的便是他舅舅家的表姐,這姑娘叫鄧嫻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