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大學裡,這小子四年談了七個女朋友。差點因為女朋友墮胎被人家家裡知道,那邊家長來鬧,這事很多人都知道。除此之外,這小子補考了三科才畢業,而大二的時候還有一個作弊記錄,被學校給予記過處分。
李弋洋覺得發掘到了一棵搖錢樹,可等人家把這些黑料都給抖出來,他簡直了。這人還是金家的姑娘。
他點著桌上的東西,「你想怎麼樣?」人家肯定不圖錢。
丫丫怎麼可能告訴他收拾徐培林的真實原因,料定徐培林也不敢把那些老底都告訴李弋洋,誰不得留點本錢自己用?因此,她給李弋洋的理由就是,「我妹妹之前做經紀人,被你的人給涮了。」
胡說!那個時候還不是我的人。
不是你的人現在也說不清楚了,我就咬定你是你的人,你存心算計我們家的人。
李弋洋再次低頭看這黑材料,這玩意要是扔出來,就會產生一種效應。這會子是徐培林的黑料,明兒就能多出來其他選手的黑材料。當黑材料滿天飛的時候,你花費了那麼多人力財力物力所打造出來的東西,那就臭了。
之前人家就說李弋洋只會拾人牙慧,自己沒創意。好容易創意了一回,這麼半路折戩沉沙?不行!
丫丫輕笑一聲,「我要的不過是公道。」
「什麼意思?」李弋洋皺眉,「我能給你什麼公道。」
「那首《暗戀》是誰的就是誰的,我不管你怎麼操作,我要你澄清這一點,用大勛換下徐培林。當然了,徐培林這個人不能一下子往死的打,否則,他會反噬。我不信你的節目裡一點黑幕都沒有。」
「只要這樣?」李弋洋皺眉,其實誰上誰下意義也不大。他打造的是節目,若是真有好苗子,培養培養也不是不行。他確實是看好徐培林,但這傢伙如今被人家捏住了黑料,偏他這個老闆包庇不住的時候,只能捨棄。換那個大勛,雖然是別的公司的人,但……若是能以此為契機跟張家重歸舊好那比一個徐培林的價值高多了。這其實是自己得利的事。
丫丫就笑,「冤家宜結不宜解。曾經那點事,我聽我父親和我媽說過,這次這事了了,那過往揭過去,一蓋不提。以後若有合作,只要有利可圖,還是能合作的。」
危機不知道在哪裡的時候,她願意少個敵人,多個朋友。
她甚至邀請,「我媽那邊隨後會出一檔節目,需要現場主持人,李默其實也不錯。」
釋放足夠的善意。
李弋洋覺得金教授這個繼女有點意思了,「你能做主?」
「我媽的主能做!」她這麼說,「我爸的主……只要我願意,我也能做。但就是一點,別欺負我家裡的人,只要不觸這條底線,怎麼都好說。」
好似還真就只為了文心出頭的。
李弋洋就有點信了,繼女給親生女兒出頭,是比較容易叫人有好感。他沉吟了一瞬,「你看這麼著行不行,之後徐培林會正常淘汰,但因為他的條件著實好,我們公司會推薦他去國外的音樂學院繼續深造,所有費用公司出。等人送出去之後,我們再爆出他和大勛的事……」
這就把徐培林的後路給斷了,想回來重新開始那是沒戲了。
「之後我們會邀請那位大勛,可行?」
可行!
這些操作,是直到徐培林被淘汰大家才知道的。保鏢只知道丫丫在外面跟李弋洋碰面了,但是具體的談了什麼,他們並不清楚。
徐培林被淘汰,怎麼能甘心?而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一個電話,是監獄打來的。
而同時,接到電話的還有丫丫。
丫丫站在林雨桐面前,面色蒼白,神色複雜。
「怎麼了?」林雨桐看她,「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