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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張老本來就沒有關係,對方能開出這樣的條件,本也在四爺的預料之中。原因嘛,也不外乎兩點:其一,在沒多少勢力之前,不會有人冒出來犯二,威脅到家人的生命安全,其餘的所謂麻煩都是小事。人活在世上,要做事,總會得罪人。不是李弋洋也會是別人。這個無所謂;其二,李弋洋身後牽扯到什麼,這個李家比自己還著急。張家能跟李家溝通,可張老說出的話這意思仍然是不能往深的牽扯,這說明,他們也不敢動。或是是動了就要付出點代價。

張家的根基深厚,在民國時期就是這地方的叫得上名號的大家族。後來,解放了,張家的一支出了國,在國外發展的很好。張家的另一支,留在國內。因為這一支頂著一頂紅se商人的帽子,當年傾其所有支援過g,據說光是他們為g黨提供的資金而得的收據條子,能放一陳列室。

後來,經濟活了,從八十年代初,張家就發起來。對外有另外一支張家人的資金支援,對內,人脈遍佈。且當時的國內政策環境很好,他家這種的,不發都不可能。

但張家有一好處,發就發,從不張揚。

所涉及的行業,是很多人拿著錢都摻和不進去的行業。而且,涉及的行業及其廣泛。有些行業內,他們投資卻不經營……是個很懂生存之道的家族。

連他們都在規避,這其中不是害怕,而是有些麻煩,不好沾手。或者說是犯忌諱。

連張家這樣的根底,都有所顧忌。那這就說明,真不是一根筋往下捅就可以的。

說到底,以四爺現在的實力,跟張家一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有能力且需要的時候,再果斷出手,才是最恰當的做法。

四爺點頭,回了一句,「年輕,難免氣盛。」

張老就覺得這個其實沒比自己小兒子更大的金教授,很不一般。這話說的也很有水平。第一,年輕氣盛是回應自己說的小輩兒這種話。人家認可了這個說法,也接受了自己暗藏的解決之法。第二,也是在提醒自己,或是跟自己要保證了。是說對方年輕氣盛,未必就服氣。保障他以及他家裡的人的安全,這一點一定得做到。

這麼會打機鋒的年輕人,可不像是資料上給的那種,是個眼裡只有錢的人。

林雨桐陪著這位老夫人在這邊閒聊了得有半個小時,四爺跟那位張老就過來。看起來像是聊的不錯,遠遠的還能聽見張老道:「……見過了可以再見嘛,約好了週三就週三。週三一定過來,咱們爺倆喝一杯。我這裡還有存了幾十年的好酒……當年,建國當日,我父親在參加慶典了,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叫我母親一定得把那酒藏在我家的老槐樹根底下。這一埋,就是幾十年。這是這次過來住,才新挖出來的,本來打算,今年的國慶喝的,有紀念意義。」

這個有紀念意義的酒,當然不能隨便開。

四爺怎麼可能不懂分寸,連忙推辭,「這酒啊,晚輩倒是覺得,更該放在博物館裡,珍藏起來……」

張老一愣,心裡卻贊了一聲。有些事情,時間長了,就容易被人淡忘。這麼有意義的東西,放在有意義的地方……舊事重提,難免叫人多想起幾分舊情。

人過來了,林雨桐就道,「才聽曹姨說,您這身體不適合飲酒。您要是賞臉,回頭給您搬一罈子菊花釀您嘗嘗。」

張老哈哈就笑,「那感情好,我可等著了。小林也一道過來,住的近,多走動走動。」

說著話,四爺和林雨桐把人送到家門口才返回來。

事情該怎麼辦,是張老的事情了。四爺還是一切按部就班的去做,就當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林雨桐呢,第二天真抽空做了豌豆黃,另外還做了幾樣鬆軟的,以及孩子們愛吃的,攢了一個食盒,等晚上文竹寫完作業之後,叫文竹給張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