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為影仲做事,以事論事,還是說你跟卓彥?”
“你以為我不想公私分明嗎?但是他可以嗎?我又可以選擇嗎?”不跳字。
在助理還在細細回味他這話的時候,陸豪重重地吐出一口氣:“看來只有在背後做些事了。”
屋內的人都是跟了陸豪很多年的,都對他在國外的行事作風瞭解得很清楚,當即就勸道:“這不是在國外,要不要考慮清楚?”
“呵呵,我又不是殺人放火,我只是要卓彥明天早上,不可以準時走出酒店門口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卓彥就收到電話說閻芷欣被綁票,他二話不說就趕了回去。陸豪在機場接到影仲的時候,陸豪也正好收到訊息,說卓彥已經在高速公路的路上,應該趕不及,影仲笑了笑,在所有人面前大讚陸豪,說自己沒看錯人,只有陸豪才能讓卓彥進不了會場。
陸豪笑了笑,等影仲帶來的人護著他走上階梯,這才轉過身問助手:“你確定這不是我們的人做的事?”
“絕對不是”
卓彥焦急地坐在車裡,打閻芷欣的電話怎麼都沒辦法接通,閻芷欣替他打了不少官司了,她也間接地知道了他很多事,如果她有事,卓彥很擔心,自己不會被她抖出來,受到牽連,況且,現在還是在和影仲鬥法的風頭上
“立刻聯絡所有人,全力找尋閻律師的下落”
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卓彥心頭還有一些他自己說不清道不明的慌亂,他只知道,在聽見閻芷欣被人綁架的訊息後,心口位置就好像空了一塊,而現在……哪怕是給自己心裡做了那麼多的解釋,他依舊無法平靜。
另一邊,閻芷欣舉著酒杯,和單翌寒的碰了碰,她笑著說道:“多虧你幫忙,找了在新加坡熟識的朋友幫忙作戲。”
“我們之間,用得著這麼客氣麼?”
“不過,我一個人過來就可以了,你幹什麼一定要跟過來?”
“每天都在忙碌,好不容易到了這麼一個幽靜,又沒人能打擾的小島,不盡情享受怎麼行?”
閻芷欣笑著,看著周邊的海景,心裡越發地覺得愉悅。
當閻芷欣完好無缺地回到H市後,卓彥的心裡立刻放鬆了下來,而青島那邊自然也傳來了訊息,那排汙工程已經被無極限給標了去,卓彥頓時就明白了過來,這一切不過是影仲搞的把戲而已。
而影仲也是那個被矇在鼓裡的人,他飛回來H市就給閻芷欣打了電話,閻芷欣此刻正低著頭,不敢直視影仲的眼睛。
“我打電話叫你過來,是有些事要跟你說。”
“我知道乾爹你想說什麼,是,是我做的。卓彥今天在青島接到的電話,是我找人打給他的,是我叫單翌寒陪我去海邊的小島去玩,是我故意將電話轉移,讓卓彥沒辦法聯絡不到我。”
“你明不明白你今天在做什麼?”
閻芷欣抿了抿唇,她知道影仲不想讓她插手,可是,這件事她才是真正的起因苗頭,她怎麼可能不插手?
“我明白。我當然明白我今天在做什麼,我是令卓彥沒有機會跟陸豪爭那個排汙工程,那個排汙工程是你花了那麼長時間去部署的,分給了陸豪去做,我令你得到了生意,而我和單翌寒今天在島上也玩的很開心,我就是做這些事,沒有人被綁架,沒有人受傷,沒有人失去錢,沒有人有損失,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那你為什麼不在做以前,跟我商量一下?”
“我跟您商量您會讓我做嗎?”不跳字。
“不會,我一定不會”
影仲看著面前的乾女兒,心頭說不上的怒極,他並不是氣她給自己摒除了障礙,而是氣她拿自己做誘餌,只是有些東西他必須把話說絕了,不然如果還有下次,她一定又會拿自己來當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