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一哄而上,陸羽白擋在林栩栩身前,顯然並沒有把這群烏合之眾放在眼裡,幾下就解決了衝上來的三個人。
除了花襯衫,包間裡剩下的都是女人,見這麼一尊煞神站在面前,都被嚇得抱頭嚶嚶嚶。花襯衫一個人站在桌前,沒由來的,就嚥了一下口水。
「我……我告訴你,我爸是吳氏的老總,你……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讓你吃不了……」
「砰——」
花襯衫的話還沒說完,腦袋就被按在了桌子上。
陸羽白死死盯著他,幽邃的眸子裡怒海翻騰。
「道歉。」
「我他媽……」
「咔擦——」
是腕骨被折斷的聲音。
「我再說一遍,道歉。」
花襯衫疼得嗷嗷直叫,聽到這話連忙開口,「道……道歉,對……不住。」
下一秒,人就被提了起來,陸羽白把他丟在林栩栩面前,衝著男人的膝關節踢了一下,花襯衫直接跪在了地上。
「道歉。」
一模一樣的話,他說了第三遍。
花襯衫也終於明白過來,這是讓他給剛剛調戲過的女孩道歉。手臂被反折著,他跪在林栩栩面前,「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我剛剛那些話,就是個屁,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我一般見識,求求您了。」
林栩栩木愣愣的站在原地,纖長的眼睫緩緩眨了一下。
二樓的這場鬧劇雖然動靜不小,可龔帆處理的很快,並沒有影響酒吧的生意。這會兒,他看在坐在沙發裡的陸羽白,像是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陸哥,我沒記錯的話,你上一次打架是在十年前了吧,嘖嘖。」
陸羽白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東西買回來了,傷口要不要先沖一下。」林栩栩推門進來,懷裡抱著一個小藥箱。
方才處理了花襯衫一群人後,她才發現陸羽白的手指受了傷,可能是打架的時候不小心被玻璃碎片劃了下,傷口不深,可蜿蜒的血線順著手指流下來,紅與白的鮮明對比就看著有點嚇人,林栩栩當時就被嚇傻了,眼淚一下就掉了出來。
還是龔帆提醒她,就是小的劃傷,不嚴重,但酒吧沒有應急的藥箱。她抹了把眼淚,轉身就跑出去買東西,面前、碘酒、創可貼,買了一大堆。
她把藥箱放在茶几上,在陸羽白麵前蹲下。手上的血已經被沖乾淨了,只是劃傷的地方還不停的有血滲出來。
她抬頭,「可能會有一點點疼,你忍一下。」
一邊,龔帆「噗嗤」笑出了聲,這點小傷對他陸哥來說,還不夠撓癢癢的。正想說什麼,就觸上陸羽白警告的眼神,龔帆又乖乖閉了嘴。
林栩栩並沒有發現兩個男人間的眼神交流,她低著頭,小心的捏著棉簽,先沾了下碘酒,才認真去擦拭傷口。
男人的手指修長白皙,骨節分明,指甲的邊緣也修剪得整齊乾淨。這麼好看的手,一定不能留疤,這麼想著,林栩栩手上的動作就更輕更慢了。
「嘶——」
「我弄疼你了?」手上的動作一頓,她連忙抬頭。
陸羽白垂著眼,「沒有。」
一旁的龔帆:艹,不要臉。
「那我輕一點,你忍一下。」說著,林栩栩低下脖頸,用面前小心的擦著傷口,怕他疼,還輕輕吹了吹。
龔帆:「……」
雪白的脖頸落入陸羽白的眼中,指尖上的氣息溫溫柔柔,像是羽毛輕輕拂過,一直拂上心尖。
「誒,栩栩,我們陸哥打架帥吧?」龔帆弓著背,眼神在兩人之間徘徊,「我跟你說,我們陸哥可招小姑娘了,尤其打架的時候,帥得沒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