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齒間溢開,陸羽白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他僅用一隻手就將她的雙手手腕反剪在身後,一手扣著她的後頸,讓她不得不仰著頭,承受他施予的所有,輾轉廝磨。
直到胸腔裡的空氣漸漸變得稀薄,糾纏的唇齒才拉開距離。陸羽白抵著林栩栩的額頭,「想和野男人去約會?」
他聲線暗啞,尾音上調,帶著點陰鷙。
林栩栩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回答陸羽白的問題。胸腔裡的空氣還沒有全部回籠,雙腳卻又忽的離地。
陸羽白扣著林栩栩的雙腿,幾乎是用抗的方式,直接將人抱了起來。林栩栩被一驚,伸手捶他,「陸羽白!你混蛋,你放我下來!」
可她那點小力氣,落在男人硬邦邦的身上,根本不足為道。
「嘭——」門被反手帶上。
一陣天旋地轉,林栩栩已經被丟在了床上。束腰的紅色帶子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陸羽白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手裡正把玩著那根紅色絲帶。
「陸……陸羽白……」林栩栩不自覺的往後縮,「我告訴你,你不許胡來啊……」
陸羽白捉住她纖細的腳踝,傾下身,將人死死壓在床邊。他的唇上破了皮,是剛才被林栩栩咬的,有血絲滲出來,在紅潤的唇上暈開,妖冶又昳麗。
「那如果我偏要胡來呢?」他輕聲開口,抓著林栩栩的手腕,將紅色的絲帶慢慢縛在纖白的手腕上。
「說說,還要不要和野男人出去?」
這樣的陸羽白太陌生了,通身都是陰鷙。林栩栩整個人被他籠罩著,晶亮的眸子被逼出濕意,她拼命搖頭,「不去了,不去了。」
可帶著薄繭的指尖還是觸上了她的蝴蝶骨。
「沒有野男人,我本來也沒打算去的。」林栩栩慌亂的解釋,「我就是想氣氣你,我不喜歡他,也不會去跟他吃飯的。」
遊走的指尖停在後頸,陸羽白定定望著她。
「現在知道乖了?」
林栩栩淚眼汪汪的望著他,她是幾次三番都想把陸羽白撲倒。可這個展開方式太激烈了,她一時半刻真的沒辦法接受。
林栩栩點頭,吸吸鼻子。
不作不死,她知道了。
「可是,我不同意。」陸羽白傾身,再度貼上她的唇。
只是這一次,溫柔了許多,卻讓人更加沉淪。
唇齒相貼,氣息交纏,綁著她手腕的絲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男人的粗糲的指尖落在腕上的面板,正輕輕揉著。
「學姐,我回來了——」大門被推開,唐雪的聲音湧進來。
臥室裡的兩個人忽然一僵。林栩栩一下子推開微怔的陸羽白,從床上起來。唐雪踢踢踏踏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林栩栩四周一掃,拉起陸羽白,就將人塞進了衣櫃裡。
陸羽白:「……」
「學姐?」臥室的門大敞著,唐雪探著頭看進來。
林栩栩理了理耳邊的碎發,「你這麼早就回來了?不好玩兒嗎?」
唐雪看著她,眨眨眼,「大劉他們又續攤喝酒去了,我好點困,想回來休息。學姐……」
「什麼?」
唐雪點了點唇角,笑得促狹,「學姐,你口紅。」
林栩栩:「……」
看著小姑娘一溜煙就跑的背影,林栩栩面無表情的關上臥室門,走到了梳妝檯前。鏡子裡映出一張漂亮的臉,眼睛霧濛濛的,臉頰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唇上的口紅都被吃沒了。
「……」
衣櫃的門被滑開,林栩栩聽到響動轉身,兇巴巴的看向始作俑者。陸羽白走都她面前,捧起巴掌大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