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畢挺的西裝一脫,一絲不縷打著的領帶也被他扯得鬆垮垮地地掛在脖子上,扣著的衣釦被他解了幾顆,蜜色的胸肌在敞開的衣衫裡若隱若現,大手爬上那一頭精心梳理過的發隨意抓了幾下,隨即變成凌亂蓬鬆有幾絲搭在額上,不過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區楚凡便從那個利落的社會精英變成從前的大眾情人區楚凡。
當他走進大堂,響起了幾聲清脆的口哨聲。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不止美女會惹來尖叫,連帥哥也會遭遇一樣的待遇。
區楚凡揚起他招牌的必殺技,唇角輕勾,邪魅帶電的眼波有意無意的掠過幾個還算養眼的美女,然後在大堂的吧檯前找了個最惹眼的地方坐下。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有分別穿著黑白衣服的兩女人一左一右地坐了下來,黑衣女人很大膽,直接就往他身上依。
“凡少,好久不見,我還以為你移民了呢!”
看來,這女人,是舊識了。
區楚凡輕挑地,用食指勾起女人尖尖的下巴,女人精緻的面容映入他眼裡,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曾和這個女人有過往。
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記得也罷,不記得也罷,有過往也好,沒過往也好,反正結果都是一樣,快樂就好,開心就好,管她是誰呢!
“寶貝兒,我是移民了沒錯,不過,這不惦著你,特意跑了回來麼!”
說著,唇便湊了過去,在女人的唇上啄了一下。大手,順勢便搭在她雪白的腿上。
她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讓他開心就行了。
調酒師將區楚凡要的酒推到他面前。
“凡少,是不是我調的酒不合你胃口了,好久不見你捧場了!”
區楚凡端起酒,一口全乾了,舉起杯晃了晃。
“什麼話!這麼美味的酒,也只有小方你才能調得出來,再給我一杯!也給我寶貝來一杯。”
說著,手摟著她潔白的香肩,一把就將她拉進了懷內,黑衣女人順勢地攀坐在他的腿上。
“凡少,你真好,這麼久了,居然還記得我愛喝什麼!”
女人往他懷裡鑽,聲音嬌嗔軟潤,是入骨的風騷。
“寶貝兒,我對你這麼好,你要怎麼報答我呢?”
區楚凡用鼻尖拱著女人的耳垂,沙啞的嗓音同樣柔得滴水。
這麼露骨的示愛,女人又豈會不明白?纖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微微用力將他的頭勾了下來,溼潤的舌頭舔了舔他的耳垂。
“今晚,凡少說了算!”
這種小綿羊任人宰割的姿態,估計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拒絕。
幾分鐘之後,在娛樂城頂層的某個套房內,一頭捲髮的男人,兩手支著門楣將女人牢牢地固在客房的門上,唇齒粗暴地在女人臉上唇上額上吸吮啃咬著,女人發出嚶嚶的似是痛苦的叫聲,卻是閉著眼,一臉媚態。
這樣的狀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兩人急促的喘息聲便充斥滿套房。女人的手,極盡媚態地挑拔著男人的所有感觀。而男人,極其安心地享受著女人對他的好。
而他,極快地在她身上,找到了快樂的源頭。這種快樂,讓他區楚凡重回到過往那些風流的日子,什麼愛情,什麼靈慾結合,那些,都TMD全是用來騙人的噱頭。
他在這個女人身上,得了他要的快樂,即使,他連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但卻是這個他叫不出名的女人,連這張滿臉媚態的臉孔他都記不住的女人,偏偏是她,卻實實在在讓他快樂著!
而那個,他時刻念著想著,刻骨銘心地讓他記住了名字的女人,給他的,是什麼?
除了痛苦!折磨!還是痛苦、折磨!
摟抱著的兩人,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區楚凡瘋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