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過了小半會兒,小毛球兒動換個動作都沒有。
君炎然薄怒的眼睛一眯,頭一伸。
果然,那隻小毛球兒的眼睛是閉著的。
小毛球兒過於圓潤的身體,根本就讓人分不清。
它是站著的,還是坐著的。
或者說,它一直都是坐著的。
君炎然只知道,他看到這隻小毛球兒…
讓人火大得靠著上邪的臉就睡過去了!�
君炎然伸出兩根手指,拎起小毛球兒,就丟在了一邊。
女兒是他的,這隻小東西還想吃他女兒的豆腐。
更重要的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
“你們別急,指不定小邪…沒事。”
三叔伯看了小毛球兒半天,最後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去你的,你個三老頭,難不成你真要看小邪死啊。”
六叔公氣得真想踹三叔伯兩腳。
“急什麼!”
三叔伯微斂眼神勺
“小邪不是普通人,要不然烈焰獸不會聽命於她。”
“自從君無痕誤傷了小邪後,你們不覺得小邪變了很多嗎?”
六叔公和君炎然點了點頭,關心君上邪的人,這點自是發現了。
“小邪變了之後,家裡就多了這隻小毛球兒。”
說完,三叔伯就看了被君炎然丟在一邊的小毛球兒一眼。
“小邪不但多了一隻小毛球兒,還跟回了一匹烈焰獸。”
接著房間裡還多了一道嗚嗚的聲音。
“這只是什麼東西,不用我說,你們也知道。”
三叔伯指了指角落裡的一小團雪白。
“這一件一件,不覺得太巧合了嗎?”
六叔公的眉頭皺得老久,的確是如此。
“主子真有什麼事情,這些魔獸會半點都不知道嗎?”
看著悠哉的“小狗”,睡得正香的小毛球兒,怎麼看都是懶散,而不是出事。
魔獸一旦與人類有了契約關係,主人有難,魔獸是能感受到的,特別是那隻雪白的小“狗”。
“那我們就這麼無能地等?”六叔公有些洩氣地說。
他很討厭這無力感,更不喜歡把小邪的命運交給“可能”。
“你覺得除了等之外,你還能做什麼,我還能做什麼,我們能做什麼!”
三叔伯吼了出來,為毛這六老頭越活越回去,不見長勁兒呢。
在這個赫斯里大陸上,不是說誰活得久,就一定有說話的資格。
要是小邪真中了暗魔法,他們三個人都是無能為力的。
人們對光魔法和暗魔法所知所解太少太少,這些魔法的解藥是什麼,沒人清楚,欲知而不得法。
上次炎然中了暗魔法,要不是小邪及時找回黑珍珠。
怕他們君家早就有白事了。
光魔法、暗魔法及它們對應的魔法材料,這一切的一切,他們知之甚少。
面對三叔伯的吼聲,六叔公只能沉默以對。
當君上邪的房間一下子陷入一陣沉默寧靜的環境當中時,她也有了少許的變化。
君上邪怪異的情況,三個男人無措的煩躁,使得氣氛格外得沉重。
過分靜謐的空氣裡,多了絲絲寒氣。
“小狗”嗚嗚的聲音成了唯一的生命力。
那沉重的氛圍壓得人直喘不過氣來。
君上邪似乎也感受到了這種壓抑的氣氛,不適感壓得她憋慌。
兩個白鬍子老頭和君炎然都沒有注意到一點。
那團絲絲的黑氣,不是外界物所產生而包圍住君上邪的,這團黑氣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