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當小男孩回過頭去看君上邪時,發現君上邪的目光雖是投射在他的身上,可他總有一種眼前的這個正透過自己,心裡頭想的是另一個人。哪怕第一次見面,小男孩就是能看得穿君上邪的眼神。
“沒事,你走你的。”君上邪發現自己很是享受小男孩在前面走,她在後面跟著,一面想一面沉思於自己的世界當中。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君上邪從來不喜歡跟在別人的身後,但卻願意跟在這個小男孩的身後。不是跟著小男孩走,而是看著小男孩走過後留下的每一個腳步。正似看著小混蛋還在的時候,君上邪也曾經這樣,哪怕與小混蛋打鬧著,但她的眼睛從來沒有從小混蛋的身上移開過。
“噢,噢。”君上邪不肯回答,小男孩自然不能再問什麼。君上邪對君家的感情及眷戀,不是小鬼頭和烏拉能瞭解的。小鬼頭雖然跟著君上邪的時間很長,但是在兩人相遇之前,君上邪有過什麼樣的際遇,小鬼頭完全不知道。
“小女娃兒,今天你的心情怎麼變好了?竟然會幫忙,難不成是因為之前那個人幫了你?”老色鬼不喜歡這種沉悶的氣氛,它尤記得,以前的小女娃兒是如此得活潑,哪怕語中帶刺兒,可那種快樂的心情,小女娃兒從來都沒有消失過,直到君家出了事情。
好似君家一出事兒之後,小女娃兒所有的快樂與歡喜,都被君家的滅亡而帶走不見了。對於這一點,老色鬼感到深深的無力。所以老色鬼想方設法,喜歡調起君上邪的情緒。
“我幫的不是眼前這個人,而是那一顆向著君家的心。”君上邪的心病,全在於君家,所做的一切,也都在於君家。她從來不是一個好人,世上欺善怕惡的事情比比皆是,她一個小小的人類,能管得過來嗎?
“小女娃兒,你該知道你想要找的那樣東西不好找,有什麼準備沒?”
老色鬼看著君上邪,這無邊無際的沙漠,小女娃兒已經走了好多天了,不曉得何時才能從這裡走出去。
“雪十蓮。”君上邪輕輕地念了這個名字,是啊,有多少人想找到雪十蓮,好使自己最在意的人能夠醒過來。可惜,有多少人,在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之後,只能得到雪十蓮回報的?
在君上邪送小男孩回土城的同時,在另一端矣爾小鎮,還有兩個人一直關心著床上的一個男孩子。這個男孩子唇紅齒白,一看就知道是大戶人家出來的。
此人約摸十來歲,身子竟有一米七左右,許是平日裡經常運動,面板呈現出小麥色。不但如此,男孩手長腳長,並且看上去肉都很結實。只是看上去如此健康的一個男孩,卻一直躺在床上,就連偶爾的翻身都沒有。“你給他吃了什麼,怎麼那麼多天過去了,他還是沒有醒過來?”絕藍有些緊張地看著床上的同窗,要是床上的男孩再不醒過來,此事若是被君上邪那個魔女曉得了,他跟拉斯估計都是吃不了兜著走了。“那個練器師說過,這藥只會讓人昏迷一段時間。我不希望君傾策一醒過來,面對的就是君家的被滅門。君上邪那麼冷靜的人都弄出了天大的動靜來,就君傾策的這個性子。哪怕我們幫他躲過了那一劫,他怕也是會把自己送到古拉底家族的面前去,成為他們手裡的一顆棋。”
196、小混蛋沒死
拉斯長嘆了一聲,君家的這些老老小小真是讓人頭痛啊。古拉底家族對君家動手的當晚,其實他跟絕藍都收到了一點風聲。為此,拉斯和絕藍故意拖住了君傾策的腳步,沒讓君傾策回到君家。
想救一個君傾策已經是難上加難,還得賭上自己家族所有人的性命,整個君家,他們兩人又有什麼能耐救下來。把君傾策留下來之後,拉斯把提前準備好的藥,放在了君傾策喝的水當中。
自然的,在古拉底家族滅君家的時候,其實君傾策根本就沒有在君家。為此,那個詭異少年血洗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