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這些原本不應該被利用的資訊謀取不正當收入,這已經足以構成犯罪!”
“反對!”
米德。沃爾夫斯基的話音剛落,艾倫。肖恩的聲音立刻就響起,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關於這份檔案,我認為不能作為我當事人定罪的證據。事實上在和斯坦利方面接觸之前,我的當事人已經賣出斯坦利方面的股票,這些檔案恰恰能夠證明我的當事人是清白的。在沒有和斯坦利方面談判,或者是沒有接到莫名其妙的郵件之前,我的當事人已經不看好斯坦利的股票。所以,我懇求法官閣下和陪審團,不要把這份檔案列入到證據當中。”
“法官閣下,各位陪審團。雖然在此之前疑犯已經做空了斯坦利公司的股票,但是根據交易記錄,在得知內情之後的天域基金明顯加大了做空斯坦利公司股票的力度,這一點他們完全沒有辦法解釋。所以我認為這些檔案不僅應該列入到證據當中,而且是非常重要的證據。”米德。沃爾夫斯基自然是不甘示弱,立即大聲地反駁道。
法官叫做沃爾。科特,對這類案件的經驗相當豐富。所以他也不出聲喝止,任由兩人在庭上唇槍舌戰,自己卻仔細地翻閱起這份檔案來。足足過了五分鐘之後。他才一拍腦門,略顯迷糊地看著還在爭吵不休的兩人一眼,又沉思了片刻,這才揮舞法槌猛然一敲,“肅靜,否則本席將指控兩位藐視法庭!”
眼看著吵不下去了。兩人不得不悻悻地住口,互相不滿地看了對方一眼之後,這才不甘地坐了下來。
“辯方律師向證人提問!”沃爾法官對兩人的爭論不置可否,只是提醒艾倫。肖恩向證人提問,緊接著又低下頭仔細地研究這份檔案了。
雖然作為法官,但是最終評判的結果並不是他決定的。事實上他所要做的事,就是在庭審的過程中維持秩序,在陪審團宣判出結果之後依據法律給予被告適當的刑罰。至於雙方律師所說的一切,那些都是說給陪審團聽的。所以他聽不聽都無所謂。
“道萊爾先生,請問你作為斯坦利僱員之前的收入情況如何?”
艾倫。肖恩不緊不慢地走到湯姆。道萊爾的身前,死死地盯著對方看了好半晌,直到對方坐立不安的時候,這才慢條斯理地問道。
“反對!”米德。沃爾夫斯基立刻站了出來,朝著沃爾法官抗議道,“我反對辯方律師提出和本案無關的問題!”
雖然他並不清楚艾倫。肖恩為什麼提出類似的問題,但是小心無大錯。喊“反對”打亂對方的策略總是沒有錯的。
“反對有效!”被打斷閱讀的沃爾法官明顯有些不滿,朝著米德。沃爾夫斯基瞪了一眼。隨後措辭嚴厲地對艾倫。肖恩說道,“請辯方律師提出和本案有關的問題,或者明確你問題的用意。”
“是,法官閣下!”艾倫。肖恩心中暗道一聲可惜,隨後深吸一口氣,換了一種問法。“道萊爾先生,請問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即有人付給某人,當然我不是說你,付給某人一大筆錢。這筆錢是某人能夠在斯坦利公司得到薪酬的十倍甚至百倍,讓某人來栽贓陷害我的當事人呢?畢竟和我當事人牽扯到的利益相比,這些錢也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數字。”
“什麼?”湯姆。道萊爾心中的秘密被戳破,明顯地驚慌了起來。他左右地看了一眼,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幫助他的人,但是沒有人能夠在這個時候幫到他。不過他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在經歷了最初的慌亂之後,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強笑著回答道,“的確有這個可能!”
因為矛頭沒有直接對準他,事實上的確存在這個可能性,因為他本身就是個例子,所以湯姆。道萊爾不可能回答“不可能”。不過這樣正中了艾倫。肖恩的下懷,他沒有絲毫的停滯和猶豫,在湯姆。道萊爾說完之後,直接單刀直入,“那麼,這個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