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黑田東彥感激得五體投地,只是扇了一個耳光,已經是天大的榮幸了。他緩了緩之後,這才站起身來,先是朝著速水優鞠了個九十度的躬,然後雙手將傳真件送上,抬頭解釋道,“速水桑,這個照片不是我們拍攝的!”
“什麼?”速水優當即動作一滯,看了看黑田東彥,看到血紅的巴掌印還殘留在一邊的臉龐上,但黑田東彥眼神堅定,面色冷峻,渾然不似作偽,當下心中一動,接過傳真件看了又看,等著黑田東彥的解釋。
“是這樣的!速水桑,當天我和一名攝影記者埋伏在這個位置,而且拍到的畫面以汪桑為主,並沒有涉及到其他人……您。而這張照片,全部是您的頭像,汪桑只不過是一帶而過。另外,那名記者也不會出賣我的,我可以以我的性命擔保!”黑田東彥急忙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速水優摸著光滑的下滑,開始沉吟起來。
“不錯!”黑田東彥點了點頭,分析道,“這應該是他們的人,他們和我們一樣,也對先前的會面存了額外的心思,所以也安排了人手。只不過他們的人所躲藏的位置非常巧妙,我們沒有發現而已!”
頓了頓,留給速水優一點消化的時間之後,黑田東彥又再次說道:“我現在懷疑,或許汪桑這一次突如其來地拜訪,就是想要利用你,來製造傳言。如果這一切是真的話,不得不說華夏人實在是太狡猾了!”
“不好!”
不得不說,黑田東彥的一番分析,距離事實的真相已經很近了,而此時的速水優這才恍然大悟,立刻意識到了不妙,當即脫口而出。
“怎麼了?速水桑?”直到這個時候,黑田東彥才有機會撫摸一下火辣辣的臉龐,不過聽到速水優這麼一說,他下意識地飛快縮回手,連忙問道,“出了什麼情況了嗎?”
“不是出了什麼情況!”速水優此時哪裡還顧得上解釋,急急忙忙地就朝著外面走去,邊走邊說道,“快讓外匯基金入場,否則就來不及了!”
……
此時在香港,天域基金鐘石的辦公室內,端坐著三個人,鍾石、岑印權,另外一位自然是剛從日本趕回來的汪雪紅。
汪雪紅臉色陰沉,甚至可以用極度難看來形容。按理說,到了他這個級別,應該早就做到喜怒不形於色,但日本媒體上的爆料,很快就傳到他的耳朵中,看到傳真件上自己清晰的臉龐,他自然是勃然大怒。
不過因為有報備在先,加上這一次要以大局為重,所以他只能強壓怒火。在這種情況下,想要讓他給鍾石好臉色,自然不太可能。
作為整件事的操盤手,鍾石只是把汪雪紅當做棋子來利用,自然也不會去理會他的感受。而岑印權此時在場的目的,就是為了中和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
“沒想到日本人居然這麼陰險,如果我們不是事先留了一手的話,恐怕現在就陷於被動了!”鍾石走過來,瞥了一眼傳真件的內容,這才由衷地感慨道。
“被動?”汪雪紅不屑地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恐怕是你賺的嫌少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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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四章 禍不單行(九)
“呵呵,汪生心中還有氣呢!”鍾石微微一笑,對汪雪紅的怪異論調毫不介意,使勁地搓了搓雙手,這才眉開眼笑地說道,“其實說起來,我所賺到的每一分錢,都是從國際炒家身上奪取來的,這樣算不算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汪雪紅不屑地冷哼一聲,滿臉的鄙夷,“這些可都是民脂民膏,你就不怕吞下去消化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