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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只持續了半分鐘的時間,幾人之間的配合行雲流水,沒有一點拖沓停滯,三名警察就這樣消失得無影無蹤。若不是親眼看到這一切,鍾石都不相信發生的這一切。
“好了,剩下的事我們就不用管了!”
李小甲很顯然並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當即拍了拍鍾石的肩膀,說道,“他們會看著處理的。為了安全起見,你還是上我的車,別再出什麼么蛾子了。”
……
“你們是什麼人?”
麵包車上的齊政委極力掙扎,但根本無濟於事,直到感覺口中的堵塞物被拿開之後,他才敢小心地問了一句,“我們是正兒八經的警察。要知道綁架警察可是重罪,現在中止你們的犯罪行為,還可以寬大處理,否則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們。”
他一開口就扣了個大帽子,自然是想嚇唬到對方。
“少給我廢話,你們現在的行為有可能威脅到國家安全,我懷疑你們已經被敵國的情報機關收買了。”
豈不料對方比他更能扣帽子,直接一頂“威脅國家安全”的帽子壓下來,差點把齊政委的腰桿壓斷,“你知道不知道剛才是什麼人?就憑你們幾個小警察就敢盤查?老實給我交代,到底有沒有其他的內幕,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不客氣,怎麼個不客氣法?”
另外兩名小警察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倒是齊政委還有點膽色,追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們是保衛處的人。”
幾名警察的眼睛都被蒙著,他們看不到人,只能聽到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廢話少說。現在老實給我交代,你們到底是接受誰的指使?知道不知道你們找碴的那個人是什麼身份?要知道我們有可以直接處決叛國者的權力,不需要經過審判。如果你們還執迷不悟的話,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
“他們……他們是保衛處的?”
一聽到“保衛處”這三個字眼,黃姓警官嚇得屁滾尿流,大聲地喊道,“我招了,我全招了。是齊政委指使我這麼做的,其他我什麼都不知道。”
“對,對,是齊政委指使我這麼做的!”
另外一名張姓警官也忙不迭地說道,“他讓我們栽贓給那個人,至於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那個人具體是做什麼的。別殺我啊,別殺我,我是冤枉的。”
久在皇城根下,他們哪裡不知道“保衛處”這三個字的威力,這幾乎就是殺人執照的代名詞。他們所知道的是,這個神秘的“保衛處”,所保衛的都是國家領導人、重要的外賓等。在危機時候他們有權力處理任何問題,包括開槍殺人。
這幾人立刻就明白,那道沙啞的聲音所說的並非虛言。再結合起當初鍾石的表現,他們越發地有理由相信,自己是惹上了一個大人物。
“其實整件事是這樣的……”
事情到了這般田地,齊政委哪裡還不明白大勢已去,雖然他不太相信對方真的敢處決自己,但在自己一方都把自己供出來的情況下,他死扛也沒有意義了。如果真的被安插了一個“通敵賣國”的罪名,恐怕連周長安都保不了他了,“我還有一個問題,到底那個傢伙是什麼來頭?”
他還有一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誰。想來想去,他把所有的疑點都聚焦在了鍾石的身上。
“嘿嘿,現在才想起來問別人的身份,早幹嗎去了?”
那道沙啞的聲音毫不留情地嘲諷道,“剛才耍威風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別人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不怕實話告訴你,這個人在早些時候還和最高領導人開會,晚上就要被你這幫小警察欺負,如果整件事傳出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