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的確是信使。”
帕潘德里歐的眉頭稍微地舒展開了。不過下一刻他看到西塞魯斯還在自己面前時,立即意識到了自己的失口。當即揮了揮手,示意對方出去。
“對了,總理先生。”
儘管西塞魯斯只是說了一句話,但西塞魯斯的腦袋已經飛速地轉動起來,只是很可惜對方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止口不繼續說下去。這讓他不禁大感惋惜,而就在他不甘心地準備要退出去之時,又突然意識到整件事還沒有結束,“我們還需要繼續監視他們嗎?”
“還有,我要提醒總理先生的是。這傢伙似乎相當有名氣,如果在我們希臘境內出事的話,我們是很難和國際社會交代的。”
西塞魯斯分析的結果是帕潘德里歐要對鍾石等人下手,所以他才委婉地勸告對方道。
“知道了!”
帕潘德里歐無奈地擺了擺手,回答道,“現在要做的不是監控,而是保護,讓你們的人一定要安全地將他們護送出境,但不要讓他們發現你們的存在。”
儘管貴為一國總理,但帕潘德里歐對鍾石似乎並沒有更好的辦法。對方如此高調地進入美國大使館,自然是在告訴自己他所說的一切非虛。在這種情況下,帕潘德里歐不得不好好地掂量自己想要幹什麼所帶來的嚴重後果了。
“讓布魯諾、鄧尼斯和亞度尼斯來見我!”
心煩意亂的帕潘德里歐,摁下了秘書的通話鍵,通知對方召集幾名心腹前來商談。
這幾個人都是總理的心腹幕僚,對外宣稱的是總理的私人助理,雖然沒有官方的頭銜,但是事實上他們的權力之大不下於一般的部長。
布魯諾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有著一頭褐色的頭髮,特長是精於私有化理論。鄧尼斯五十來歲,頭髮已經半白,他的專長是公共形象管理。另外一名亞度尼斯比布魯諾稍長几歲,不到四十歲,在三人當中他的地位最高,在帕潘德里歐沒競選上總理之前他就是帕潘德里歐的競選總管,入住總理官邸之後他是帕潘德里歐的全權助理,所以他說的話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帕潘德里歐的意思。
事實上這個叫做亞度尼斯的人還有一個不為外人所知道的職務,即帕潘德里歐家族的白手套。
“事情是這樣的……”
當三人落座之後,帕潘德里歐沒有說一句不相關的話,而是直奔主題,將幾天前和鍾石會面的對話簡單地敘說了一遍之後,就雙手一攤地問道,“你們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既然能夠作為帕潘德里歐的心腹,幾人自然不會是省油的燈。對於帕潘德里歐家族的那些事情,他們都是心知肚明,所以當聽到帕潘德里歐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幾人都沒有顯得太過吃驚。
不過對於鍾石所說的一切,幾人都很震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這麼說,這傢伙真的是美國政府的代言人?”
布魯諾最先說道,“就算是他手頭上的證據是真的,但如果真的別有用心的話。那我們大可以利用這一點來混淆視聽,將整件事糊弄過去。”
“基本上沒有可能!”
亞度尼斯擺了擺手,制止了對方的徒勞,“雖然一些表面上的東西可以抹去,但是牽扯到國外的一些東西則很難擦去痕跡。還有,這種事基本上是自由心證,即便總理先生出面否認,恐怕也堵不住眾人的悠悠之口。除非能夠將這些事完美地遮掩住,否則是不可能逃得過追查的。”
“還有。不管他是不是美國人的代言人,手頭上的東西都有可能被曝光。在這方面我們是不可能賭的,如果是他發表的還好,但如果是美國政府公佈的話,那我們基本上就沒有辦法否認了。”
“所以,我們還是再仔細考慮考慮他開出的條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