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自願到這來的,這個想法讓滕厲斂起了再遇的喜悅,他到浴室裡擰了條冷毛巾,給她擦了把臉,誰知她卻不安分地纏了上來,像貓一樣地蹭著他的胸膛。
滕厲忍住衝動抓住她不老實的身子,她不熟練的挑逗卻該死的誘人,明知道她是受藥物控制才會對他這樣,但他還是起了反應:“女人,醒醒,不然後果自己負責。”他拍著她的臉頰,試圖把她喚醒,他可不是聖人。
然而全身跟著了火一樣的單瑾舒耳朵哪還聽得見東西,她只知道他蹭起來很涼快,所以她就拼命地往他身上貼過去,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正在惹火。
她的小手脫離他的牽制,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摩挲,甚至殷吟著急切地拉扯他的皮帶。
滕厲倒抽一口氣,某一根神經已經隨著她的行為而繃斷,沒有了顧慮,幾乎是立即的,他拉著她的兩條腿將她一轉,壓上她的身體,將兩隻不安分的小手壓在頭頂,吻住渴望已久的菱唇,她急切地纏上的小舌熱情得讓他發瘋,單手利落地脫掉她的褲子,把底褲一扯,他空出手來解決自己的褲頭,而她兩隻重獲自由的小手又開始四處點火,身子不安分地扭動著,催促著滕厲再次低頭吻住她時抬起她的腿,在她的小手抱緊他的頭時挺身貫穿她。
“瑾舒,我們重新來過好嗎,瑾舒?”滕厲喘著粗氣大力動作著,急切地要身下的人兒給他一個回答。
然而一整個火熱的晚上,只有纏綿的身體回答著滕厲的問題,得不到確切答案的滕厲,唯有透過不斷地佔有著身下的人兒,才能真實地感受到她真的回到了身邊。
只是天一光亮,抹去了夜的迷惑,剩下的還能是什麼呢?
To be continued
55
這個早晨對滕厲而言是殘酷的。
他沒想過一夜過後,昨夜熱情的人兒現在卻是帶著怨恨而冰冷的眼神望著他。
看著單瑾舒圍著床單下了床,撿起了散落在床上的衣衫進了浴室裡毫不掩飾地大聲哭泣,不一會又傳來了水聲,滕厲坐在椅上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藉著菸絲裡的尼古丁穩住他內心起伏不定的情緒。
直到把煙盒裡的煙都抽光,他才發現她不知已經進了浴室多久,正想著,她猛地一下甩開浴室的門出來,通紅的兩隻眼睛還不停地溢位淚水,她連眼角都不看他一眼地開了房間的門後又大力甩上離開。
滕厲捻熄了煙。
昨夜猶如春夢一場,醒來了,散了,只有凌亂的床鋪昭示著昨天他又一次擁有過她,而後又再次地與她擦身而過,如果這樣那是不是沒有希望才是更好的?不然照亮的心被硬生生地澆滅,這種痛楚猶如剜心,讓他痛得說不出一句挽留的話來。
“厲哥。”方天宇走了進來,臉上鮮紅的掌印是他剛剛遇到單瑾舒時給的“見面禮”。
“什麼都別說……什麼都別做,讓我靜一靜吧。”滕厲不願開口。
“這個……”方天宇把昨夜奮鬥了一整晚才把被單瑾舒絞爛的畫重新粘好還給了滕厲。
破破爛爛的一張紙,滕厲看了眼,折了兩折,如寶似地收到了西裝裡袋再按了按胸口這才安心。
“出去吧,我下午再回香港。”滕厲邊說著邊躺回床上,明明才剛起的床,他卻沒一刻感到這麼疲憊過。
單瑾舒再次回到家,她只是匆匆拿了存摺和證件,就再次拎起行李袋離開。
她不能待在這裡,至少在她不確定滕厲或者是瞿仲亨會不會找來這裡的時候,她不能待在這裡。
但就在她踏到門口的時候,客廳的電話響了,她猶疑了下,還是走了回去接起電話。
“喂,你好,請問你找誰?”
“女兒啊,你怎麼一聲不吭就跑了幾天不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