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文森!該死的賤人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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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眼球在掃射了四周後,見到了被兩個男人制住的文森,他大步上前,隻手一揮,騰厲和聶峙卓被甩到了一邊,男人一把把文森掐高,力道像是要折斷她的頸項:“賤人,竟然敢背叛我!”
沒想到他居然會出現,騰厲和聶峙卓退到了單瑾舒和瞿仲亨身前,男人敏銳的嗅覺嗅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尋到了同樣都在流血的瞿仲亨和愷撒後,那對眼球重新回到了瞿仲亨身上,咧開嘴道:“瞿家的血,異樣的美味”
男人甩開了文森,逼近了瞿仲亨,聶峙卓和騰厲檔上前,男人認出了他們,對聶峙卓說道:“怎麼,這個也是你的食物?”
“他快死了,死人血並不好喝”聶峙卓冷著臉道,身後的單瑾舒聽到聶峙卓的話,心裡一顫,把瞿仲亨抱得更緊。
“那後頭那個呢?她肚子裡的也很美味”男人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舔了舔唇。
“她是我的女人,孩子是我們的同類”聶峙卓擋住要發怒的騰厲道。
男人卻笑開了:“‘真的’嗎?”
“沒必要騙你”聶峙卓道。
男人笑得更放肆,眼球掃到了一旁弗農抱著喃喃自語的弗恩:“真是漂亮的孩子,是吧?文森”
鏡片下的眸子在見到男人那不懷好意的眼神時,利眸再次有了殺意:“主人,他不是愷撒少爺”
“不是嗎?你心愛的男人不是這個漂亮的孩子?還是怕我告訴他,我們剛剛在泳池邊有多激情?”男人輕而易舉地從弗農手裡提起了弗恩,長長的指甲劃在那張無暇的臉上,惹起了一條長長的紅痕:“愷撒?你的名字?”
“哥……”天使在中槍後意識變得混亂。
男人長長的指甲突然一插插進了天使的腹部,半截指甲都陷了進去,那雙翡翠般的眸子正最大限度地睜大,純潔無暇的一張臉孔因為疼痛而扭曲:“文森,你喜歡的男人就這樣?”
“弗恩!”弗農見到弟弟被這般殘害,心痛不已地衝上前,扣動扳機朝男人開了一槍。
男人鬆開了手,不敢置信地看著胸口正在往外冒血的傷口,眼球猙獰地看著開槍的弗農:“你竟敢讓我受傷!”
男人伸手要抓弗農,文森在看到男人後背上沒有那把匕首後,趁著混亂跑出去。
一路尋著被破壞的牆體直到又回到了那條岔路口,文森找到了那個禁錮著這隻怪物的密室,四下裡尋找著那把匕首。
“你是在找這個嗎?文森總管”遲觀山把銜在嘴上的匕首扔到地上,凹陷的眼眶有著算計的狡猾。
男人掐住了弗農,用著不可思議的力度像是要捏碎弗農的頸骨,望著弗農垂死掙扎的表情,男人冷笑了下,後背卻又再一次被打了一槍,他回過頭來,甚怒地看著那又撐著站了起來的弗恩:“有種再來一次!”
天使嘴角嘲諷地扯起:“是有種,也不管你的事”說完,天使發狠地一連對著男人開了四槍,直到槍裡的子彈已經打完,他還在不停地扣著扳機:“我的文森不是誰都能碰的!”
男人瘋笑起來,血液從他身上的幾個血窟窿飛濺似地流了出來:“哈……好久沒人敢這樣子挑釁我,小子,你惹起了我的怒氣!”
天使的眸子卻開始失神,神智又再度恍惚起來。
男人大步跨過去,在所有人沒來及制止時,男人長長的指甲穿透了天使的頸項,手一抬,天使的身體被高高地提起,那穿透了天使頸項的指甲正在頸項的那一端滴著血。
“弗恩!”弗農幾乎心痛得雙腳無力。
“好好享受這份厚禮吧!‘主人’”文森如鬼魅般的聲音在男人身後響起,在男人轉過身前,把匕首再一次刺進了那個要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