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好像是在裡面”遲慕屏敲著牆,聽不到裡頭有什麼聲音。
“用刀刮一下”遲觀山催促道。
“嗯”遲慕屏刮開了一小點,一陣腐爛的氣味傳了出來:“唔,好難聞——”
捂著鼻子的遲慕屏還沒說完,牆內突然撞出了一隻手,抓住了她的頸項,在她踢動著手腳沒來及喚遲觀山時,脖子上傳來了被咬破的痛感,手腳漸漸地沒了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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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聶峙卓幾乎沒掉下巴,那麼變態的文森會是女的?
“女的?”騰厲也不相信地凝眉。
弗農也覺得不可思議,弗恩卻眼神閃了閃。
“沒錯,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覺得有些奇怪,看到她走路的方式和那雙好像不怎麼合腳的皮鞋,總覺得哪裡不搭調,現在想起來,是她根本就是個女的”瞿仲亨信誓旦旦地說道。
聶峙卓拿了塊披薩走過去給他,搭著他的肩頭:“沒想到你閱女無數,今日倒是派上用場了”
“這話聽起來怎麼有點彆扭”接過披薩咬了口,瞿仲亨被誇獎得很不是滋味。
“文森是女的……莫非……”騰厲思慮著,視線慢慢地落到了弗恩身上,一個女人會對男人那麼忠心,風吹雨打不變,能有幾個原因?
其他人也同時望向弗恩,默契地點點頭:“美男計”
遲觀山看著養女被一點一滴地吸光了血,只剩下一具死狀恐怖的乾屍被扔到了他面前,凹陷的眼睛沒有絲毫懼意反而是充滿了莫名的興奮地看著那個身體再次飽滿起來的害死養女的兇手。
一樣鐵器落地的清脆聲音,男人還未完全飽滿的臉滿是怒意,伸手一抓揪住了遲觀山:“文森在哪!”
“不要生氣,我是來幫您的,您看,為了給您補充血液,我特地把我的女兒騙到這裡奉獻給您”遲觀山急切地解釋著,沒有手掌的圓軲轆指著地上的乾屍說道。
“幫我?哼,又是一個文森?”男人咧開嘴,嘲弄地打量著眼前這個殘缺不全的老男人,吸他的血他還嫌腥口,把遲觀山扔到一邊,男人怒氣沖天出去找人報仇。
遲觀山爬起身,看到了地上的那把匕首,那把似乎是從他身上掉落下來的,難道這東西可以制住這傢伙?
而這邊單瑾舒被關在神殿一間地牢裡,門突然開了,重新穿好了衣裳的文森走了進來。
“單小姐,還好嗎?”
“託福”單瑾舒嘲諷地說道。
文森微笑著走了過來,蹲下身,伸手想摸瑾舒的肚子,讓單瑾舒警惕地縮到了一側。
“聽說。。孩子可能是愷撒少爺的”像是閒聊般,文森說道。
單瑾舒沒打算理會他,只是偏過身不讓他碰到她的肚子。
“你說我現在要是把你肚裡那塊礙眼的東西弄掉,再說是你驚慌流產,愷撒少爺會不會相信?”文森像是在認真詢問單瑾舒的意見一般隻手支著頭問道。
這回單瑾舒終於有反應了,回過頭來瞪著文森:“你想背叛他?”
“不算背叛”文森搖搖頭。
“你明知道這孩子可能是他的,你還要打掉他,那不叫背叛?”單瑾舒問道,不知道這個叫文森的人是怎麼想的。
“說的也是”文森似乎覺得有道理地站起身,在牢房裡踱了兩步後站住:“不如這樣吧,等愷撒少爺一回來,我就殺了你,再說是那個混賬殺的,你覺得怎麼樣?”
商量的語氣說著殘忍的話,單瑾舒覺得這個人精神不正常:“不怎麼樣”
“放心,我下手很快的,絕對讓你感覺不到疼痛,你不也是不喜歡愷撒少爺嗎?我只是幫你一把而已”文森重新蹲下身來,誘哄似地說道。
“你有病”單瑾舒偏過頭,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