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之後的空白,他說:“我不後悔,這一輩子我只要你!”
可是後來他還是失言了,可是葉梓曼呢,她又何嘗不是呢?
年少的承諾經不起時間的考驗,愛情也註定無法回到從前的樣子。
他靠在陽臺上的座椅上抽菸,煙霧飄飄渺渺地,如同思緒。
葉梓曼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從他的背後摟住了他的脖子,附在他耳邊吹氣如蘭,說:“生氣了?我開玩笑的,其實我知道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變了心,向瑞東也是不會變心的……”
他覺得慚愧,如果這句話說在三年前,他會說:“知道就好。”可是這句話在現在說起,對他來說就像是一種諷刺,他只能敷衍地笑笑,說:“真沒生氣,就是睡不著想坐一會。”
他把菸頭掐滅了,順手牽過葉梓曼的手繞了一下讓她在他的腿上坐了下來,一隻手環在她的腰間,另一隻手穿過她絲滑的真絲睡裙探摸她同樣絲滑的背,心頭漫過些許柔軟的情愫,彷彿那些失去的時光又回來了,他貼在她的胸前,說:“葉子,你又瘦了,以後要多吃點,否則婚紗又要重做了。”
“瑞東,我……”一提起婚紗,葉梓曼有些遲疑了,說:“我想把我們的婚禮再往後延遲,你知道我的心意……”
“還要延遲?”向瑞東心頭剛剛才被點燃的柔情一下子又被澆滅了,他有些生氣,說:“我都告訴過你多少次了,現在解決葉氏集團危機的最好方法是宣佈它破產,憑你一個人的力量救不了葉氏,你如果是打算等葉氏起死回生之後再和我結婚的話,我怕我等不到那一天!”
葉梓曼臉色變了一下,站起來就要走,向瑞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很快地伸出手把她圈住了,說:“對不起,葉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希望你能早一天嫁給我,那我就可以在你喝得酩酊大醉的時候能夠光明正大地以葉梓曼老公的身份把你從酒會上帶走,我這個要求算過分嗎?。”
他當然明白葉梓曼為什麼不肯在這個時候嫁給她,葉氏集團現在是一個包袱,如果她現在嫁給他,就等於扔了一個包袱給他,給東哲集團。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向瑞東說過,他不在乎背上這個包袱,可葉梓曼不能接受,她不能接受的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如果就這麼嫁給了向瑞東,那麼她在向瑞東父母面前將永遠不能抬頭,她受不了向瑞東母親的白眼,更是希望自己的這段婚姻能夠得到向家父母的祝福,因而才會一再地推遲和向瑞東的婚期。
可向瑞東的話也沒錯,有時候為了一單生意,她一個女人在聲色場所裡穿梭,和眾多的男人打情罵俏,這個換了那個男人都受不了。
向瑞東已經為她做到了極限。
葉梓曼把身子慢慢地靠回了向瑞東懷裡,說:“該說對不起的是我,瑞東,你答應過我的,一定要等我,唐家已經答應注資到葉氏,等唐允從歐洲回來我們就籤合同,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結婚了……,瑞東,你一定要等我!”
她的唇在他頸間摩挲,他再次妥協了,探索著她的唇,呢喃著說:“我會等,等到你嫁給我的那一天,只要你不趕我走,我就不會走……”
可是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內心泛起一絲不明所以的自責,背很涼,像是黑暗中有雙清亮的眼睛在偷窺著他們,還有一個人的聲音不停地在質問他:“你真的能做得到嗎?”
如果沒有顧恩笑的再次出現,他確定他是能做到的,他這一生就這樣了,從他十三歲的時候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他就知道,他這一生的命運將和葉梓曼密不可分。
第二天早上,向瑞東一走進辦公室就吩咐跟在他身後的宋賢愚:“幫我把唐一帆約出來出來吃午飯,就說我有一單生意要給他談。”
“可是向總,你今天中午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