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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是他告訴你他很擔心?”蔣苑敏大驚小怪。

“不是,”顧恩笑忙解釋:“他不會說的,是我自己看出來的。”

“顧恩笑,你可真傻呀,那個葉梓曼她要嫁人就讓她嫁人好了,至於向瑞東,你若真的喜歡他喜歡到不行,就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再讓他有機會窺探你的軟弱,這樣他便沒有藉口了……”

蔣苑敏一向凌厲,她說她勘破世事,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不過就是那麼一回事,還是錢對她來說比較實在一些,因而常常看不慣顧恩笑的善良,常常規勸她多為自己著想。

“可我還是覺得兩個人會比一個人好,累的時候有人陪,病的時候有人端茶遞水,跌倒了,有人拉你起來……”顧恩笑如是說。

蔣苑敏嘲諷她:“還有欺騙,爭吵,和數不清的碗碟和衣服要洗,如果有了孩子,還要換尿布……,想起來都覺得恐懼。”

因而她說服不了蔣苑敏,蔣苑敏也無法說服她。

臨走的時候,顧恩笑說:“我會告訴向瑞東,讓他不要再讓瑞哲去打擾你。”

“你真是好心,像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蔣苑敏很誇張,依託在她肩上。

她推了她一下,說:“少來,其實我還是覺得如果向瑞東想幫你,這也不失為一條出路。”

“說實話,我也想,做我們這一行的如果沒有人很難有出頭之日,可是親愛的,我只怕將會推你入萬丈深淵……”

“我自己的事,與人無關,這點我知道。”顧恩笑說。

“還是不要,我忍痛割愛,只為有一個正確的立場,讓你想哭的時候可以借你一個懷抱。”

她很感激,可她確認她是沒有看錯的,他抱她時候濃濃的依戀,眼睛裡的情動,如果這些也能偽裝,他簡直就是高手。

☆、33 縱然一切成虛妄

這個夏天對葉梓曼來說很是煎熬;她在春天離開的;那個時候;向瑞東對她說要給她一個婚姻,她想接受了;很想;可到了最後;她還是退卻。

她選擇以這樣的方式自保,跋山涉水地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可太平洋的風未能將她的思念熄滅,反而讓那思念的火越燒越旺。

夢裡全都是那個清雋的少年;他毫不吝嗇為她灑下一片陽光,才能讓她在背陰中也能成長起來;可是為什麼,那個牽著她的手說著永不背叛的少年也學會了謊言。

長大真的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她不願長大,那樣他便可以永遠守在她身旁,說著甜蜜的情話,告訴她愛情永遠也不會改變。

她在思念的煎熬中回來,特意裝扮,特意安排,希望他能在看到她的一瞬間能重燃愛火,可是他拖著別的女子的手,對她冷淡的像是陌生人。

原來真的沒有什麼永恆,原來真的什麼都可以改變。

母親說的對,男人都是不可信賴的,她總以為向瑞東會不一樣,他會在她悶的時候逗她發笑,煩的時候拉著她的手在雨中奔跑,他告訴她活著的意義,他告訴她一切都還有希望……,可他讓在她看到希望的同時,也看到了背叛。

她去找他,在他的辦公室,因為他最近都很少回去,她回過他們住過的那棟別墅,屋裡冷冷清清地,再也找不回從前的溫暖。

她當然知道他在每天都在哪兒落腳,只是無法去想他和那個女子之間的相處,想了就會難以承受。

推開門,有一絲恍惚,想像從前那樣飛奔過去攬住他的脖子,感受他熟悉的氣息,可是……,宋賢愚在,也知道即便是沒有宋賢愚,她也不能再像從前一樣。

沒錯,每次都是她先說放棄的,可是……,他說過,會在原地等她,為什麼這次就不肯再等了?她想不通。

宋賢愚識趣地推出去了,向瑞東看了她一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