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實而已,這並不代表著他不懂得分析形勢。
被王海業罵了一頓後,他歉意的說道:“舅舅別生氣,我明白這些道理。只是今天晚上的事情太憋屈了,我不願意接受而已。”
“以後不要再想著報復這種事情。”
“是。一定不會的。”華鶴的眼裡狠辣一閃而逝,聲音平靜的回答道。
王海業又想了想,說道:“姓秦的那小子也不好得罪,既然你讓人把他的車砸了,就另外給他買一輛好車送過去。好好的跟人賠禮道歉。”
“好的。我會買輛車給他送過去。”華鶴說道。
王海業又怒了,說道:“你不能自己去買車。你一個無業遊民,從哪兒來的錢買車?讓遊家的人去做這事兒吧,反正所有的責任都被他們扛了……以後你們華家再好好補償他就是了。”
“我明白了。”華鶴趕緊認錯。他看出來了,因為今天的事情,他這個舅舅對自己十分的不滿意啊。
王海業像是很疲倦的樣子,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華鶴和華英對視一眼,滿臉的不甘和屈辱。
顯然,他們不會就此放棄的。
十分鐘後,華英問道:“哥,鼻子還在流血嗎?”
華鶴拔開手帕,血流比之前更加兇猛。
“還流。”
又十分鐘後,華英問:“還在流嗎?”
華鶴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他的眼睛昏花,雙眼欲闔,隨時都要睡著的樣子。
他手裡的那個手帕已經被鮮血浸紅浸溼,血滴從手帕上一滴滴的滴落。
再過十分鐘後,華英問:“哥啊,哥,你怎麼了?”
華鶴已經暈倒在了她的肩膀上,手帕脫手,‘啪’地一聲砸在華英的大腿上。
血水四處飛濺,就像是破裂的血袋。
王海業聽到華英的呼叫聲快速回頭,見到華鶴的慘狀後立即想到了那個姓秦的傢伙的職業和種種傳聞。
他的額頭冷汗淋淋,大聲對司機吼道:“快去醫院。”
……
……
賀陽和孫仁耀不小心誤把對方當成‘兄弟’後,兩人立即仇眉冷對,大眼瞪大眼。
“我說話的時候,你最好不要說話。”孫仁耀冷哼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誰願意和一個人妖做兄弟啊?”賀陽無所謂的聳聳肩膀。
孫仁耀一拳打出去,卻被秦洛給抓住了手腕。
“我說你們倆休息一會兒行不行?因為那點破事鬥了這麼多年累不累啊?”秦洛鬱悶的說道。
“嘿嘿,沒有那件事也一樣。我就是看他不順眼。”賀陽說道。
“我也一樣。”
“………忙活了大半天,找個地方去吃夜宵。”秦洛無奈的說道。他知道自己的勸解無用,乾脆轉移話題。
“去明光。”
“去王朝。”
“去明光。”
“去王朝。”
“…”
明光是賀陽的地盤,王朝是孫仁耀的大本營。兩人就連這種事情上都會發生爭執。
秦洛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各回各家。你們一個去明光,一個去王朝,我和九九回去下麵條。”
賀陽就嘿嘿的笑,說道:“老爺子讓你和九九有時間去家裡坐坐。”
“你不說我也要去。”秦洛點頭。“還有仁耀家,也要過去走一走。今天時間太晚了,明天過去吧。”
“行。”
賀陽爽快的答應了,然後對秦洛說道:“我先回去了。賀秘書也要回去交差。”
“好。”秦洛和賀本握了握手,感激的說道:“辛苦賀秘書了。”
“沒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