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因此誤會,不僅沒有解散那群草蠱婆,反而帶著她們進行報復的話,情況可就非常糟糕了。
但是,等到他安靜下來想了一想後,便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既然有人按捺不住的想要跳出來搞事,那就開始收網咖。
“警察是怎麼知道他們的行蹤的?”秦洛笑著問道。
離在電話那邊明顯的感覺到秦洛態度的快速轉變,說道:“我已經讓人去調查過,這次負責行動的是燕京市局的張德林副隊長。他說他們接到一名群眾舉報,有數百人在樂源山區非法聚會——他感覺到事態重大,便立即向市局的何俠副局長做了彙報。是何俠副局長下達搜捕命令的。”
“舉報人的資料有沒有辦法查到?”秦洛問道。
“他們說這屬於保密內容。”
“連你們都沒辦法讓警方提供舉報人資料嗎?”
“可以。”離說道。“如果有這個需要的話。但是,如果我們透過官方途徑去提取舉報人資料的話,這件事情的性質就變了。”
“我明白。”秦洛點頭。如果龍息這種維護國家安全主權完整的特種部隊介入的話,這件事就上升到國家高度了。這種局面也不是秦洛願意看到的。
“他們既然搞出這麼一個莫須有的舉報人,就算你透過官方途徑去要資料,可能也只能得到一個位於繁華市區的公用電話號碼或者一個已經廢棄的手機號碼———還是不要打草驚蛇了。”
“現在怎麼辦?”離問道。
“怎麼辦?”秦洛沒有立即回答。
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秦洛開始把自己置身於背後那個陰謀家的位置開始思考。
第一,加深自己和紅衭之間的仇恨,甚至讓兩人成為生死之敵。以紅衭這女人的白痴性格,說不定還真有可能被人當槍使。
第二,讓這股原本有可能返回苗疆的恐怖力量留在燕京,留在紅衭身邊,加強她的輔助力量。
第三、如果他再施以援手搭救的話,說不定還能夠收買人心。
或許還有其它秦洛所考慮不到的緣由,但是,僅僅憑藉他所知道的這三條已經足夠他們冒險了。
“你的身份特殊,就不要再摻和這件事情了。”秦洛說道。“老鼠好不容易露頭,你可不能把他們給嚇的鑽回洞裡了。”
“好。”離乾淨利落的結束通話電話。
秦洛收了電話走回來的時候,貝貝瞪著烏溜溜的眼珠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看什麼呢?”秦洛捏捏貝貝肉乎乎的小臉問道。
“爸爸生氣的時候真帥。”貝貝一臉認真的說道。
“是嗎?有沒有上次送你鉛筆刀的小朋友帥?”
“他哪能和你比?”貝貝不屑的說道。“一個小屁孩兒。一點兒也不成熟。”
“———”正在喝茶的秦洛一口茶水就噴了出去。
更糟糕的是,他喝茶的時候正對著貝貝,然後茶水就飛濺到貝貝的臉上和衣服上。
林浣溪生氣的瞪了秦洛一眼,趕緊拿了毛巾給貝貝擦臉,秦洛也手忙腳忙的幫她撣掉衣服上的水漬。
“髒死了。”貝貝用小手抹臉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秦洛連連道歉。心想,誰讓你說那麼雷人的話招我來著。
你說人家是小屁孩兒,難道你不是個小屁孩兒?要是五六歲的孩子都跟大人一樣成熟了,那這天下還不大亂了?
“你帶我出去玩,我就原諒你。”貝貝終於找到了敲詐秦洛的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秦洛想到自己也好久沒有帶貝貝出去玩過,恰好今天是禮拜六,貝貝也不用去上課,就說道:“好。我們今天全家出去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