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壞不了。”厲傾城的身體軟軟的靠在牆上,一條腿被秦洛用力抬了起來。
她咬著秦洛的耳朵,在這個看起來柔軟卻彷彿有著無窮力氣的男人耳朵邊小聲的說道。
當兩人之間的戰鬥在厲傾城那張大得有些誇張的辦公桌上停歇時,兩人才上下重疊著大口大口的喘息。
每一次和厲傾城做這種運動,總是給人一種世界末日來臨的感覺。每一次都讓秦洛瘋狂瘋癲欲仙欲死卻也完全脫力。
“妖精。”秦洛重重的拍了一下厲傾城的屁股,說道。
“你不喜歡啊?”厲傾城把臉貼在秦洛的臉上細細的摩擦著。
“多來幾次的話,非被你折騰的沒命不可。”秦洛說道。
“還有臉說?平均下來一個月還沒有一次吧?沒聽說過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我現在正是如狼似虎的階段。所以——你每個月要來我這兒兩趟。不然我就用手指和黃瓜。”
“你敢。”秦洛又一次大力的拍在厲傾城的屁股上。
也只有面對厲傾城時,秦洛才敢做出這麼下流的動作。要是拍林浣溪——他還真沒試過。不知道後果會是什麼樣。
“好啦。開玩笑的。”厲傾城痛撥出聲,臉上卻帶著濃濃的春意。“手指沒尺度,黃瓜沒溫度,還是要我的小男人最好了。”
“要不要洗洗?”秦洛問道。
“不要。”厲傾城說道。“不許出來。我喜歡這樣。”
“可是我覺得屁股下面有東西咯我。”秦洛說道。剛才激情的時候,他往這辦公桌上一躺。當時也沒覺得下面有什麼東西,結束之後才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
厲傾城趕緊從秦洛身上爬了起來,秦洛光著屁股站起來,才發現有一個筆帽鑲在他的屁股肉上去了。
“幸好是筆帽。要是筆尖你就遭殃了。”厲傾城咯咯笑著,伸手幫秦洛揭下罪愧禍首。
“下次該你躺在下面了。”秦洛說道。“你剛才在電話裡說的事是真的?”
“當然。”厲傾城開始穿套裙。“不然的話我怎麼會這麼激動?”
秦洛認真的想了想,當初仇老爺子還活著的時候好像她也挺激動的。
“怎麼突然就走了呢?”秦洛疑惑的說道。“之前去給他看病的時候,雖然他的精神狀態不是太好,可是身體狀況還是不錯的啊。”
厲傾城冷笑著說道:“或許是我咒的吧。我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咒他們一次,我希望他們不得好死。”
“———”
“怕了?”厲傾城摟著秦洛的脖子,柔聲說道。
秦洛搖了搖頭,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只是你這樣生活是不是太累了?”
“累?想到她屈辱的慘死,想到我以前過的那種非人的日子——這點兒累就不值什麼了?你知道嗎?我在美國唸書的時候,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夢裡白茫茫的一片,每一棵樹上都開著大朵大朵的白花,整個世界只有我一個人,無論我哭也好叫也好,都沒有任何人理會——”
“就像是我已經死了,來到另外一個世界一樣。每一次從夢中驚醒,發現我還活著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慶幸——只要我沒死,就一定要報仇。他們給予我的,我也一定要全部都還回去。”
“我盼著他死,也不希望他死。”厲傾城悽苦的笑著,眼圈兒卻是紅的。“他死了,仇家就少了一枚可以威懾群敵的核武器。我就有了出手的機會。他不死,我就可以讓他嘗一嘗被人一刀刀割肉的滋味——做了那麼多惡事,就這麼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你要怎麼做?”秦洛沉聲問道。聽到厲傾城自己揭開還在流膿的傷口,秦洛的心情也覺得非常的壓抑沉重。
“等待機會。”厲傾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