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也就沒有同情的必要了。
孫仁耀看著趴在秦洛懷裡把玩那塊玉佛的貝貝,說道:“現在你們一家三口正在享受天倫之樂,如果這個時候提出給你和嫂子接風,顯然有些不合時宜。這樣吧,我明天派車去接你們。那個時候我們再好好敘舊。你還沒學會開車吧?如果學會了,我車庫的車你挑一輛過去用。你們家那車,我都看不上眼。”
秦洛笑著說道:“好吧。明天也沒什麼事情,我和浣溪就在家裡等你吧。至於車子暫時就不用了。我還沒有拿到駕照。”
“唉,汽車又不比手機電腦,這東西也沒什麼輻射。有時間就學學吧,出門也方便。要不我親自去教你?精英式教學,三個鐘頭就能夠讓你上路。”孫仁耀笑呵呵的說道。
“等等吧。”秦洛說道。“到年關了,你的事情也多。等到去燕京再學。”
“還要去燕京?”孫仁耀眉毛一挑,問道。
“是啊。”秦洛點了點頭。
“唉,我說你是找虐還是怎麼著?燕京那潭子水多深啊?要不是每年都得去看望外公,我根本就不跨那塊地。留在羊城,誰敢動你一根*毛?”孫仁耀很不理解的說道。
他在羊城跟土皇帝一般,生活的順風順水的,自然不願意離開這塊土地。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我的朋友只有兩個,仇人卻數不勝數,離開了羊城,我會很沒有安全感。
“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秦洛說道。
“在羊城就不能做?不就是搞中醫嗎?你說吧,要錢要人,我都包了。”孫仁耀打包票說道。
秦洛擺了擺手,說道:“這些事情你不懂。不要摻和。”
“行吧。隨你。咱們倆性子太像,決定了的事情就沒得更改了。”孫仁耀說道。“記得明天的事兒。我們先去喝酒了。”
說完,和林浣溪打了個招呼,又摸了摸貝貝的腦袋,然後帶著他那一幫子酒肉朋友離開了。
有人說,交情是喝出來的。秦洛從來沒有陪孫仁耀喝酒。但是,孫仁耀最信服的人卻是秦洛。
有些感情來的很是莫名其妙,比命運還要讓人匪荑所思。
等到他們離開,秦洛看著懷裡的貝貝,問道:“貝貝,現在還想玩什麼啊?”
貝貝搖了搖頭,說道:“爸爸,我不想玩了。我覺得有點兒累,想回家。”
秦洛一臉苦笑,說道:“貝貝,我是你哥哥。不能叫爸爸。”
“為什麼呀?”貝貝很是不解。
“…因為我是你哥哥啊。”秦洛對這種問題也很是頭痛。看來,小孩子確實是不那麼好帶的。她們的邏輯思維天馬行空,一般人根本就跟不上。“你想啊。你叫我爸爸,就得叫浣溪姐姐媽媽。那樣的話,你秦嵐媽媽怎麼辦?你不是就要有兩個媽媽了嗎?”
林浣溪臉頰微紅,避開貝貝看過來的天真眼神。
貝貝很認真的想了想,說道:“為什麼不能有兩個媽媽啊?我有大爺爺,還有二爺爺啊?”
秦洛被這妮子的天才思維給擊敗了,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反駁她的問題了。
“讓她叫吧。小孩子高興就好。”林浣溪在旁邊幫著貝貝說話。
“二媽最好了。”貝貝甜甜的笑著。
二媽?還二*奶呢?
秦洛原本想糾正她的稱呼錯誤。她是看到林浣溪毫不在意的樣子,還伸手溺愛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也就不再小心的糾纏在這個問題上了。
秦家雖然有幾輛車,但是秦洛沒有駕照,林浣溪又對羊城不熟悉,所以他們出門都是打車。
三人坐在計程車的後座,秦洛和林浣溪並肩靠在一起,貝貝已經趴在林浣溪的懷裡睡著了。小孩子玩了一天,又發生那樣不愉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