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賓士車上的鐘方也下了車,當看到眼前情景時,他只感覺一陣抽搐,差點昏厥。
那佔地百畝的豪宅,仿若皇宮的縮影,在其中,你隨處可以見到年輕的保姆,而通往豪宅的道路上,兩邊各十名保安,則雙手背挎,站在那裡。
“姐,姐夫,這是怎麼回事,我有點鬧不明白。”
鍾方有些害怕,他就如五歲小孩般,躲到樂閒身後,並顫顫悠悠開口。
面對如此大排場,樂閒卻依舊淡然,開口說。“他是令嘯鴻,我的朋友。”
“哈哈,朋友,我令嘯鴻竟也有朋友了,暢快……古人有言,看慣春風秋月,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盡付笑談中。如今朋友親來,無酒菜怎可,來,讓我們進寒舍,一起暢飲幾番。”
話落,令嘯鴻便擁著樂閒與鍾方,一起向豪宅走去。
雖此豪情沖天,然樂閒卻波瀾不驚,淡然開口。“令嘯鴻大哥,你說你要讓我見一個人,他是誰,能幫我弄到我要的東西嗎,待到這些事解決了,那我們在同坐桌前,把酒言歡不遲!”
“樂閒老弟,不要著急嘛,那個人明天才回到,所以就先不要管他了!”
令嘯鴻的話,讓樂閒不再言語,點頭走向了豪宅。
至於鍾方,這個小舅子此時早已經呆了,他無法想象,原先窮酸的樂閒,為何會突然被此人奉為上賓,甚至話語間,有種討好的樣子。
但眼前發生的場景,卻是不爭的事實。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午餐便算過去。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令嘯鴻竟率先支開了鍾方,彷彿又事要與樂閒私談。
只聽他開口言:“鍾方,你是沈城的大學生吧,在沈城,我令嘯鴻說話還算有一席之地,這是我的電話,有事情,找我,在沈城沒有人敢招惹你!”
話語間,令嘯鴻拿出了名片,遞給了鍾方。
這個之前還言語氣盛的鐘方,此刻卻顫抖的接過了名片,點了點頭。
隨後令嘯鴻打了個電話,一輛凱迪拉克駛過豪門前,顯然是來接鍾方的。
“小弟弟,我想你還要著急回學校呢,先回去吧,等有時間,我會去看看你的!”
“知……知道了!”
顫顫悠悠的開口,鍾方拘束的起身,離開了這個讓他坐立不安的豪宅。
如此,四周終於清靜了下來,令嘯鴻一揮手,站在四周的女僕也都點了點頭,退了下去,大堂中,只有樂閒與他互視而坐。
氣氛有些凝固,如暴雨前的寧靜般。
如此過了半響,樂閒開口了。“令嘯鴻,說出你的目的吧,不要說你我一見如故,正如哈雷姆特中,有詩詞這樣書寫……失財勢的偉人舉目無親,走時運的窮酸仇敵逢迎,這炎涼的事態古今一轍,富有的門庭擠滿了賓客,要是你在窮途向人求助,即使知交也要情同陌路。”
“而我自認,只是一個不富裕的相師,想來還勞煩不到您如此結交!”
樂閒這話,相當於與令嘯鴻攤牌了。
這時攤牌,有很大的風險,好一點說對方會惱怒,將樂閒趕出豪宅,壞一點說……甚至把樂閒殺死在這裡,也是有可能的。
樂閒明白這些,但她卻依舊攤牌了,很簡單……他不喜歡與自己相交的人帶著面虛偽的具。
更況論,樂閒以有把握逃出去,因他最大的底牌便是識海中的玄色氣流。
然聽到此話,令嘯鴻笑了,眼中彷彿也釋懷了什麼。
笑過後,令嘯鴻目視樂閒,開口言,“莎士比亞的詩句,樂閒,沒想到你竟也喜歡看莎翁的作品。”
“哈哈哈,既然你已經挑明,那我也就坦白了,沒錯,在你向我攤牌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