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整顆心都燎燒了起採。
“宸芯,不要再逃避,比起我和吉米,你和鍾聖凱的愛沒有那麼多困難,你這樣退縮,只會讓他更難過而已。”艾蜜兒想起鍾聖凱來找她的那個早上,整個人失魂落魄的樣子,她都覺得於心不忍呢!
“蜜兒,我好不容易才讓生活步入正常的軌道,對於那段有點荒謬的過去,我想就讓它結束吧!”她還是沒有勇氣面對那樣的挑戰。
“你真是很懦弱耶,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幫你出那種餿主意,平白地傷及無辜。”艾蜜兒快快地說。
“對不起嘛!我真的是很沒用的女人。”不只沒用,而且還是一隻遇到事情只會選擇逃避的縮頭烏龜。
“看來我再逼你,你可能要逃到高雄去了!”她不知道尹宸芯的戰鬥力這麼弱,人家炮火都還沒開始攻打過來,她就棄械投降了。
“你在這裡教小朋友畫畫好玩嗎?”艾蜜兒轉開話題。
談到教學,尹宸芯的興致就立即高昂了起來。
“我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一條適合自己的路,那些小蘿蔔頭,畫起畫來雖技巧不足,但創意絕對是在我們之上的,他們的想象力豐富,完全沒被一些既定的框架限制住……”尹宸芯說得口沫橫飛、興高采烈。
艾蜜兒興味地看著她,彷彿她真的從新的生活中找到無窮的樂趣。看來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可那個痴心漢那邊又該如何解決呢?
她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對由她製造出來的愛侶,就這樣結束了吧?
結束了為期將近兩個月的研習活動,鍾聖凱終於又回到臺灣。
他回國的第一件事當然就是向董事長報告這段時間的學習心得,他們父子倆在會議室已經討論了一整個下午,關於一些美國資訊業市場上最新的情報,鍾聖凱全都整理成一份簡報,很有系統地讓父親瞭解最新的發展動態,以及未來公司可能發展的新目標。
“做得很好,我相信公司以後交給你,必定能創造出更出色的成績。”鍾志鴻對兒子的信心滿滿。
“這只是專業的部分,我覺得在管理方面,我是遠遠比不上您的。”鍾聖凱很謙虛地說。
“這是經驗的累積,我想只要假以時日,你會將公司管理得非常好。”鍾志鴻雖然有兩個兒子,但小兒子一心一意在搞他的樂器,對於鍾家的事業一點興趣都沒有,他自然要將所有的重心擺在栽培大兒子身上。
“這還得靠爸爸多多指導。”鍾聖凱在某些方面是順從的,並且可以說是圓融的,他只希望能將父親一手打造的江山繼續傳承下去。
“對了!陳伯伯一直很關心你,有空打個電話過去招呼一聲。”鍾志鴻像是不經意的一提,其實暗示的意味十分濃厚。
“我知道!”想到這個棘手的問題尚未解決,尹宸芯又不知去向,他有種進退兩難的困窘。
“聖凱,婚姻只是男人的一部分,事業才是全部。”鍾志鴻感嘆地說:“當初我娶你母親也是因為喜歡她,可女人結婚後都是一樣的,久而久之,都會像一杯白開水。”
鍾聖凱聳聳肩,不予置評。就算最後變白開水也無所謂,娶一個他愛的女人,至少他還曾經嘗過美酒的滋味;娶一個不愛的女人,他恐怕要喝一輩子的餿水。
想起陳雨蟬說翻臉就翻臉的模樣,他還是敬而遠之為妙。
鍾聖凱和艾蜜兒約在一家餐廳見面。
“我已經和宸芯見過面了!”艾蜜兒坦白告訴他。
“她還好嗎?”他的雙眸一亮。
“不錯,她現在在臺中一個才藝班教小朋友畫畫,好像做得很有成就感的樣子。”
“她還恨我嗎?”每次想到自己對她說過的那些話,他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宸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