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漸漸加重……大手並沒解開子衿身上的內衣,而是順著她的唇角啃/噬下滑……
子衿的脖頸纖細優美,尤其動情的時候,她仰著頭細細喘息著,親在她頸側微微跳動的動脈上,令席幕天總有一種難以宣洩的隱秘衝動,彷彿恨不得咬破她的血管,化作吸血鬼去吸食她的鮮血……
當然,席幕天捨不得,事實上,她是他手上捧著的寶貝,他席幕天的小妻子……頸側,鎖骨……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彷彿點滴星火,落在子衿敏感的肌膚上,有些灼燙,卻又舒服非常……
子衿不由自主哼唧兩聲,胸中的彷彿小獸急於破欄而出,急於解脫卻有捨不得現在,有點糾結,有點矛盾……胸前的暗釦被挑開,跳躍而出,柔軟的白搭配櫻桃的紅,那麼誘人……
席幕天低頭含住,子衿嚶嚀一聲……他的大手下滑,彷彿從高山上落下的山泉,尋到縫隙便鑽了進去,流淌迴旋,去尋找那更深處的桃花源……
席幕天是出了名的疼媳婦兒,可那是別的地方,在床上,他從來也不會輕饒了她,尤其她這樣誘惑他……
大手握住她線條纖細的腿,高高舉起,燈光下,玉白勻稱,流淌著晶瑩的光澤,她的腰很軟很細,這兩年終於被他養胖了不少,不管是抱在懷裡還是壓在身下,都彷彿柔若無骨……
挺進……撞擊……亙古以來,男人和女人都對這種貌似單調,卻其樂無窮的運動樂此不疲……
子衿終於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範例,就為了麥子說的一夜幾次,一次多長,藉此來說明她家男人一點沒老,實在有點幼稚,哪有幾次,席幕天這一次,就把她折騰的幾乎散架了。
身下小女人走神的行為,大大刺激了席幕天,女人在床上走神兒,相當於質疑一個男人的效能力,從古至今,男人的罩門就在此。
席幕天目光更沉,身下略停,在子衿以為他要放開她的時候,忽然被他整個翻過來,撐起她腰身,子衿渾身都成了粉紅色……
她扭動兩下表示不滿,最不喜歡這種姿勢,因為讓她想起畜生的形態,席幕天也知道,平常也很少這麼折騰她,但今天,顯然這男人不會放過她了……
還走神,席幕天提劍而入,又重又狠,子衿被她差點撞飛出去,可他的大手卻緊緊握著她的腰……
夏子衿再也不可能走神兒,從她嘴裡溢位來的,除了哼唧便是不成調的呻/吟……
席幕天放開她的時候,子衿覺得自己半條命差不多去了,腦子裡就只有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子衿,怎麼樣?你那幾套內衣在你家老席面前試過沒有,效果如何?”
兩人坐在榮家小露臺的藤椅上喝茶,席幕天去法國出差,就把妻兒直接送到榮家託管,其實小七斤都快兩歲了,跟父母一起的時間真不長,平常和保姆都在榮家住著,榮家地方大,人少,榮宏盛已經不管公司的事了,反正兒子女婿兩個都有能力。
席幕天不用說了,飛麟這兩年的變化巨大,他迅速成長起來,獨當一面,昔日的不羈變成了今朝的沉穩,本來還想看榮家女婿和兒子爭家產權力內鬥的人,異常失望,榮席兩家和樂非常。
容宏盛閒暇的時間多了,不免就會想起亡妻,加上心臟本就不好,還有點高血脂,就更不喜歡走動,日子長了,精神便有些萎靡。
子衿擔心的不行,索性就把七斤送到他跟前來,有個小孩子在一邊鬧著,容宏盛果然好了很多,加上七斤是個皮小子,自打會爬就滿屋裡亂爬探險,和姥爺玩躲貓貓的遊戲,榮宏盛滿屋裡樓上樓下的找他,祖孫兩個玩的不亦樂乎。
這麼幾個月下來,到了七斤能扶著牆走的時候,榮老爺子已經一掃病容滿面紅光,林醫生都笑著打趣,說什麼靈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