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很糟糕,因為Ella對應奎的看法,Ella居然以為自己是應奎的玩物!這讓她為應奎感到無比的心疼。
為什麼有些人在傷害了別人以後,還能夠那樣理直氣壯地去要求別人的愛?這樣是無知還是太自我?
“你有心事?”
一個翻身,他把她壓在身下,打斷了她所有的想法。
“我絕對不會那樣的。”啡兒捧住應奎的臉,看著他熱情未減的眼眸。
“你想說什麼?”他低頭輕輕地細啄她的唇,恣意地品嚐著當中的纏綿。
“我說,我隨時歡迎你向我撒嬌喔!”
她反咬他的唇,不打算把這兩天遇到的人或事告訴他。是的,沒有必要告訴他,而且這些話也不該告訴他。難道好不容易的見面要告訴他你的父親在暗示我進一步的交往這樣嗎?撇開社會地位和權勢,姚雪奎本身就是個優質男人,風趣、幽默,知識淵博並且有極佳的長相,可以說應奎長得十分像他。可是,他們父子唯一的不同是,姚雪奎是個百分百的女性品嚐家。不管對方是誰,只要能夠入他的法眼,姚雪奎就會無所不用其極地引誘那個對方上鉤——即使“那個對方”是他兒子的女人。
“我以為,我們該做些別的。”
應奎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他的吻開始落到她的身上。
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起一陣旋律。
“有電話了。”
她推開他的嘴巴。
“別管它。”
他低頭就要吻下來,可是電話一直在叫著。
“先聽電話如何?”
“現在誰都不能打攪我。”他邊說著邊拉開她的手。
她推拒著,不料他突然把被子拉上,蓋住了彼此。黑暗中,他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放肆,害她嬌喘連連。
“不是說好了嗎,要雙倍奉還的。”
“色鬼。”
“如你所願。”
他呢喃,低頭吻住她所有的驚喘。
說實話,啡兒覺得姚雪奎是個可憐人。縱然他擁有許多人所羨慕的一切,擁有數不清的女人、擁有一輩子也揮霍不盡的金錢,擁有男人追求的權勢,但是,女人攀附過來為的不過是真心以外的東西,金錢不過是身外之物,而權勢或慾望到頭來也只是過眼雲煙。人生不過數十載,當年華洗盡以後,又只剩下些什麼呢?擁有人人羨慕的嫻熟妻子卻不懂何謂燕蝶情深,擁有人人稱羨的兒子卻不知何謂天倫之樂,所以他終究只是個可憐人。尤其是此刻,面對他自以為是、意氣風發的臉龐,她更深深地為他感到悲哀。
“人生不外呼是權力、財富、女人還有酒,來,為我們聲色犬馬的美好人生喝一杯,如何?”
啡兒默默地向姚雪奎舉了舉杯,只覺得這樣的飯局真是無聊透頂了——尤其,白天出席莫速集團的活動,碰巧遇到了應奎,誰知道在她打算跑過去的時候姚雪奎硬是走過來親暱地搭著她的肩膀。
當時,應奎那傢伙居然對她露出了那種受傷的、類似於厭惡的眼神,幾乎沒把她給活活氣死。
等飯局結束,她不跑回去把應奎的皮給剝了她不姓席!哼!
“怎麼,這些都不合你的胃口嗎,席小姐?”
才想著,Ella的聲音傳來,讓差點咬牙切齒起來的啡兒回過神來。
今晚的Ella,身穿一襲黑紗罩裙,寬鬆的韓式裙身、若隱若現的半透明設計,在視覺上造就的慵懶與魅惑交織出神秘的高貴。而此刻,Ella就像是一隻高貴罕有的黑毛波絲貓,高傲且毫不忌諱地半倚在姚雪奎的身上。
當然,Ella如此不避嫌的最大原因是,此刻的他們是身處在姚雪奎的私人別墅裡,並且,只有他們三人——本來還有她的經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