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蕊蕊瞪大了眼望著他,他怎麼能這麼理直氣壯的呢,明明是他憑空跳出來的,計劃中沒有他的份啊,結果他倒喧賓奪主的,將何小莉給打發走了。
“好了,有什麼事,我們上車再說。”霍景緯輕挑了眉,拉著黃蕊蕊繞過人行橫道,鑽進了蘭博基尼。
“現在說吧,這陣子,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霍景緯問她。
這陣子,他太多的事要忙要處理,關於她這邊的事,完全沒有過問,連她跳到業務部去,她如果昨天不說,他是完全不知曉。
“全部都說?”黃蕊蕊問。
“嗯,全部都說。”他的臉色冷峻,極為認真嚴肅。
黃蕊蕊猶豫了一下:“連昨天在電梯中拐了一下也要說?”
霍景緯點頭:“對,全要說,這樣我好帶你看醫生。”
黃蕊蕊窘了,需得著這樣嗎?
好吧,她還是決定撿重點的來說:“是這樣,景緯,前一陣子,一直有人給我送花,開始,我以為是我的一個朋友送的,可後來,他病了,沒功夫親自挑花送我……”
“等等,你說什麼?前一陣子,一直有人送花給你?”霍景緯截住她的話。
“是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黃蕊蕊反問。
“我什麼時候知道了?你沒告訴我。”霍景緯怒,果真有人吃人熊心豹子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挖牆角,給他綠帽子戴。
“上次在你辦公室,你不是就問過我?你不是已經知道了的嗎?”黃蕊蕊分外的委屈,說得她還在刻意瞞他。
“上次在辦公室問過你?”霍景緯腦子中飛快的轉,確實是記得問過她,甚至話題從玫瑰花轉到百合花最後轉到菊花,再最後,他還極純潔的要求看了菊花。
“可是,那不是你自己送你自己、好讓我吃醋嗎?”霍景緯幾乎叫了起來。
“什麼,你認為是我自己送給自己的,好讓你吃醋?”黃蕊蕊也跟著叫了起來。
“是啊,我以為你認為我忙了,沒功夫陪你,所以故意自己給自己送花……”霍景緯說。
黃蕊蕊氣得咬了小虎牙,拿了車上的抱枕,向霍景緯砸去:“霍景緯,我恨你,在你眼中,居然認為我就是沒人追,還要自己給自己送花。”
氣死了氣死了。
黃蕊蕊真快是氣死了,虧得別人送花,都鬧得整個辦公大樓人人都知曉了,他還認為是自己在鬧的玩笑。
難怪他就一直無動於衷的模樣,忒淡定的面對一切。
敢情是早就心中認定她沒人追。
霍景緯一把奪過抱枕,抓了她的手腕,注視著她:“蕊蕊,告訴我,是哪個混帳男人在追求你,是不是李文川?”
他潛意識中,一直是將李文川當作他的情敵在對待,一有風吹草動,第一聯想的,就是李文川。
畢竟黃蕊蕊跟了他六年啊,六年。
這是霍景緯心中一直介懷的一個痛。
情不自禁的,他的眼中,帶了幾許的怒意,又是帶著無邊的醋勁。恨不得李文川此時就在面前,他一把掐死他。
這眼神,令黃蕊蕊有些害怕,微微向後縮了縮。原來吃醋不是女人的專利,男人吃醋起來,一樣的發狂沒有理智。
“不是啦。”黃蕊蕊連聲否認:“不是李文川了。你別隨時都想著是他。”
想到這兒,她更不舒服了,霍景緯要麼就認定她沒人追,而且似乎除了李文川,再也沒有別的男人會追求她。
“不是他,那還有誰?”霍景緯狠聲追問。
自家後院失火,這還有更能令人抓狂的事?
這關乎他男人的自尊,關乎他男人的顏面。
以往黃蕊蕊的事,他不想過問不想細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