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的孕吐方面來,這陣子,沒在她身邊,他根本不知道這些反應。
他手忙腳亂的翻找著,試圖找點礦泉水,可這機艙中根本沒有準備,翻了半天,他只翻出了紙巾,慌亂的遞給黃蕊蕊:“蕊蕊,你怎麼了?”
黃蕊蕊猛然推開了他的手,根本不接他的紙巾,因為難受,更因為剛才的屈辱,大滴的熱淚,不成器的掉落下來,如斷線的珍珠,滴落在了雪白的飽滿豐盈上。
這樣的情景,令霍景緯更是自責,他試著緊緊的抱著她:“蕊蕊,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對不起……蕊蕊,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黃蕊蕊推開他,一邊哭,一邊收拾著自己狼狽的模樣,扯下手臂上的白色手套,再將被霍景緯給扯落的吊帶重新掛在了肩頭,只是那乳貼已經找不著了,便算是隔著那抹胸,依舊能瞧出那激突的兩點。
“蕊蕊……”霍景緯叫她,伸手脫下自己的西裝,披在了她的身上,將她的身子給緊緊裹了起來。
黃蕊蕊想甩,霍景緯手上用力,連人帶西裝全給裹進了自己的懷中:“對不起,蕊蕊,我真的沒想讓你這樣的……是……我混蛋……我混帳透頂……看著你要拿嫁人來氣我,還說你不再愛我……我就氣得失得理智……你打我吧,你罵我吧……”
他拉了她的手,就在自己的臉上,胡亂的啪啪的打著,似乎這樣,才能抵銷剛才所犯的錯。
黃蕊蕊不說話,她只是閉著眼,仍淚水止不住的狂瀉而下,果真愛有多**,就有多熬人嗎?
明明愛著眼前的男人,偏偏又得決絕的選擇離開,只為他的不愛。
哭了半響,她才漸漸的收了哭泣之聲:“霍景緯……放過我吧……”
“放過你?”霍景緯聽著這話,心一個勁的往下沉,沉到無邊的深淵,現在無論他做什麼,都只能讓黃蕊蕊離他更行更遠,根本再沒有回頭路?
“對……放過我……”黃蕊蕊抬起頭來,望著他,淚眼婆挲:“霍景緯,瞧在我以往那麼死心塌地的愛過你的份上,求放過我……不要再來騷擾我……”
“不——”霍景緯撕心裂肺的吼叫了起來:“黃蕊蕊,不可能,放開你,我做不到,我是愛你愛到骨子裡,如果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活著為什麼……就在剛才,就在還沒有將你帶走前,我就在想,如果你敢真的嫁給李文川,我就殺了他……”
“你……”
“是……說我自私也好,說我心狠手辣也好,說我這人太過獨佔也好……總之,我愛你,我決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嫁給別人……”他咬牙切齒,那兇悍的神情,似乎真的時刻準備著,要跟人決鬥。
黃蕊蕊苦笑,那掛在腮間的那滴淚,掉落在衣襟上,臉上原來的濃妝,被她的淚水衝涮,早就紅一塊黑一團的,比戲臺上唱戲的大花臉還要多彩。
“霍景緯,別提愛這個字好嗎?”她看著他,臉上的神情眩然欲絕:“從頭到尾,你只是將我當替身,你壓根不愛我,你這十年來,一直愛的是美玲……你一直就將我當作她的替身……”說到此處,屈辱感再次襲上心頭,原本已經止住的淚,復又湧了上來。
“誰說我愛的是美玲……誰說我將你當做替身?”這話,令霍景緯震怒,他一把抓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令她的手腕處,迅速的泛紅。
隨即他意識過來,趕緊鬆了力道。
黃蕊蕊別過了頭去:“這需要誰說嗎?這是事實……原本我還想,親口問你一聲,到底有不有愛過我……哪怕一丁一點……可是,那晚,我只是拿了美玲的照片……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就徹底的證明給我看了……在你的眼中,一個活著的黃蕊蕊,連一個死人的照片都不如……”說到這兒,她放聲的號陶大哭了起來。
這一直是她心中的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