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蕊蕊趕緊後退一步,卻是伸了手背,自發的抹了抹嘴唇。
她討厭任何人哪她有一星半點的肢體接觸,哪怕李文川,認識了六年,她也不允許。
只是這情況,看在後面蘭博基尼中的霍景緯眼中,卻是另一番情況。
他在酒吧門口,就看著黃蕊蕊跟李文川上車,所以,他一路跟了過來。
好在李文川只是送黃蕊蕊回學校,沒去別的地方。
剛才他在心中就是發誓,要是兩人去了別的他不想看到的地方,他決不讓兩人看到明早的太陽。
可黃蕊蕊明明下了車,卻又是倒回來,甚至趴在車前跟李文川說什麼,那神情模樣,莫非還要吻別?
特別是黃蕊蕊退後,伸手抹了抹嘴唇,那分明是被吻後的習慣動作。
以往他強吻了她後,她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擦嘴唇,彷彿要擦掉一切痕跡,此刻,也不例外。
霍景緯雙手緊緊的按著方向盤,力道之大,彷彿在一把捏碎它。
他是好不容易,才控制自己,沒驅車上前,將李文川的車給撞到牆上去。
李文川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不會隨意動黃蕊蕊,但他就得讓霍景緯抓狂。
霍景緯,慢慢鬥吧,看看誰先逼瘋誰。
“好了,蕊蕊,回去吧,明天記得打電話給我。”他故意加大了音調,唯恐後面的霍景緯聽不見。
黃蕊蕊瞪了他一眼:“你這麼大聲做什麼,當心吵著別人了。”
她說完,卻是小跑步的,進了自己的校門。
她可記得上次事件的教訓,決不要任何人看著李文川送她回來。
本來兩人之間,是什麼事都沒有,可也架不住閒言閒語的一再搬弄。
人言可畏啊,怎麼也得接受一點教訓吧。
直到黃蕊蕊的身影消失在校園內,李文川才在外面掉了個頭,後面的蘭博基尼跟著掉頭,跟了上來。
“要飆車?”李文川心中冷笑,卻是踩了油門,紅色法拉利如離弦之箭,飆了出去。
後面的黑色蘭博基尼,跟著以一種兇猛之勢,追了上來。
兩架跑車就這麼,在市區進行了一場你追我趕的飆車之行。
既要注意紅燈,又要注意橫穿公路的行人,還得注意別的車輛。
互相追逐中,兩架跑車已經離開了市區,越過外環公路,駛上了山道。
兩輛車在這無人的山道中,開始了真正的風馳電掣的較量。
兩人皆是咬緊了牙,全神貫注盯著前方,似乎此時比拼的,已經不是車技車速,更多的,是一種雄性之間的一種爭奪。
在一個過道處,霍景緯抓住時機,一掄方向盤,靠著右側別了過來。
一個緊急的長剎,紅色法拉利停了下來,右輪已經懸空,掛在山壁。
李文川小心的推開車門,右側的車輪因為慣性,仍在轉動,而左側,漂亮的外漆已經被剮去了一大幅,連車門上的把手和車鏡,也已經被蘭博基尼給蹭掉。
“霍景緯——”李文川狠狠的叫嚷一聲。
霍景緯趴在方向盤上,從後視鏡中瞧著。
見李文川衝他叫嚷,他冷著臉,滿眼陰鷙之色,駕著蘭博基尼揚長而去。
只是撞爛了他的車,又沒撞掉他的命。
李文川叉著腰,氣岔岔的站在車旁。
瞧剛才霍景緯那神情模樣,簡直是想要他的命啊。
那樣子,不是有殺父之仇,就是有奪妻之恨。
可霍景緯,你的老父不是活得好好的麼?沒有殺父之仇吧。
而且你也沒成親,哪來的奪妻之恨?
不就因為一個黃蕊蕊跟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