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她發現,大家看她的眼光,都與以往不同了。
難道自己這幾天住在霍景緯那兒,大家認為有點什麼,所以,用這種有色眼光看她?
懷著惴惴不安的心理,她溜到主管張莉的辦公室。
“蕊蕊,你怎麼來了?”張莉一見她,極為驚訝。
這話問得黃蕊蕊更是納悶,她怎麼不該來?
張莉起身,示意她請坐,卻是接了一杯開水,遞在她面前。
她含笑看著她,態度是極其親切友好的:“不是說,你出國了嘛?怎麼沒去?”
黃蕊蕊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什麼時候她說過要出國啊。
明明這幾天在履行合約,二十四小時給霍景緯當私人教練。
好吧,這私人教練就是掛羊頭賣狗肉。更多時候,她跟霍景緯在明爭暗鬥,根本不曾管什麼健身的事。
“誰說的?”她問。究竟誰有這麼大的膽,敢背後造謠她出國了。
“哦,昨天阿琛來幫你辦了離職手續。他說你已經陪著他們霍總出國了,不會再回來打工。我打電話又聯絡不上你……所以,我就辦好了你的離職,連同你的工資,都一併讓他給結算了。”
張莉微笑著,將事情告訴了黃蕊蕊。
誰來辦離職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就因為這麼一個主顧,結算的費用,就抵上了健身中心半年的收入。她又何必計較黃蕊蕊這個打暑假工的教練的去留。
黃蕊蕊驚得張大了嘴。
她關心的重點,當然是她的工資,這是她的切身利益。她的工資,居然被阿琛領走了?
憑什麼他要領走她打工掙的這點工資?
想到這兒,她又想起了另一碼。
阿琛昨天就給她辦了離職手續,那意思,她已經不是健身中心的人,霍景緯當時撕掉的那份合約,已經不具備效果了?
虧她還有些感動,他能那麼言而有信的撕掉那合約,並沒要求她先親他一下。
根本就是一份無效的合約了,還騙得她主動的親吻了他。
難怪他昨晚吃飯時,那麼自信滿滿的。
黃蕊蕊氣得差點蹦了起來。霍景緯,你這個混蛋,你這個卑鄙小人,你這個陰險又腹黑的傢伙。
可是,張莉望向她的眼神,卻是充滿了羨慕。“蕊蕊,能碰上這麼大手筆的老闆,是你的運氣。只是以後發了財,可別忘記我們這些人啊。”她甚至由衷的提醒了黃蕊蕊一句。
黃蕊蕊欲哭無淚,什麼叫她好運氣,碰上這麼大手筆的老闆。
現在她的感覺,自己就象被騙財騙色了一般。
對,就是被騙財騙色了。
她忍氣吞聲了這幾天,被霍景緯各種方式佔盡了便宜吃夠了豆腐,甚至還威逼利誘她主動獻吻。
然後她打工這一個多月,辛辛苦苦能掙幾千塊,卻是被阿琛來冒名就給她領走了。
她這不是叫丟人又丟財?
她焉焉的,都不知道是怎麼離開了健身中心。
她盤算著,要不要跑回龍山大道別墅去,找霍景緯要回她該得的那份工資。
只是想著霍景緯的陰險腹黑,她忍了。
既然好不容易跑出來了,她只希望,以後不要再遇上他。
至於被他各種揩油吃豆腐的事,權當被蚊子咬幾口算了,反正關鍵的一點,她還是守住的。
站在街頭,又把霍景緯的親戚長輩悉數問候了遍。
現在的打算,她得快些去租房子,這開學的日子也快到了。
她去了大學同學何小莉的出租房。
前陣子,她一大早慌里慌張的退了自己的出租房,暫時將東西全搬到何小莉這兒來擱著,還沒找著房子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