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狗們就人為製造了一個概念,造成了小範圍內的多數,把自己劃出去
可是劃出去之後,那些被裹挾而成為少數的原瑞典人,憑什麼就不能二次鬥爭了?吉斯林或許只是想重新做個瑞典人,又或者在挪威的國土上,為那些還想以瑞典生活方式和外貿政策生活的人獨立一塊淨土。他只是沒有別的外力可以藉助,所以向元首求助了。
英國人可是允許北愛爾蘭在愛爾蘭被劃出去後二次鬥爭的。
所以說到底,地球上哪些“民主的劃線”是合法的,哪些是非法的,還是看是否符合英美的利益罷了,威爾遜當年的《十四點原則》,其實只是一張擦屎的草紙。
從獨立自強的小國二次劃線,背叛祖宗投靠英美的,就是“民主的劃線”。
從已經是英美奴才的狗國,想二次劃線逃出去的,就是“獨裁的劃線”。
當然,這些並不是今天辯題的主要內容。以場內評委們的高文化水平,這些都是不用解釋的。馮見雄和對方也並沒有任何人在辯論中就此展開。
但是,“民主的隨便劃線,把多數派分成無數次少數派各個擊破”、“民主最卑鄙的地方,就是可以時時刻刻製造統一戰線、聯合大多數,打擊一小撮。殺掉這個一小撮之後再把圈稍微畫大一點,再殺一小撮,最後把主流用沉默螺旋殺死”這個最危險的弊端,隨著雙方的交叉博弈,已經非常明顯了。
所有評為內心,都對這個敏感的問題,生出了戒心。
有些話馮見雄並不用說,但評委們因為受其巨大腦洞的影響,而不由自主地產生的無數聯想,其實都在潛移默化地幫助馮見雄佔據場面優勢。
雖然這是一場辯論賽,每一方的觀點理論上都得親自說完。但能夠逼得評委忍不住去多想和腦補,這無疑也是一種本事。
第118章 見誰噴誰
“……就算剛才說的那種可能性,理論上可以存在。但對方辯友又如何證明這種假設在現實生活中確實佔據主流呢?要知道假設只是假設,沉默螺旋也不過是當代傳媒學中一種微不足道的非主流學說,並不能替代社會現實。
奧黑馬當選總統之後,美國國民普遍振奮,這也是不爭的事實,任何一個稍有見識的人睜開眼睛看看世界,都不會否認這一點。對方辯友剛才試圖證明‘網際網路帶來的傳媒自由,可以讓少數強欲的人可以左右多數無慾的人’,難道不是犯了鐵口直斷的錯誤嗎?”
香江大學的二辯和三辯,倉促組織起了新的反撲,試圖跟馮見雄混戰。
但是從反擊的角度,也可以看出:他們已經放棄了對於“民主促進與否的標準在於代表更大多數人的意見、而不是相對少數但強欲的人的意見”這一點的反駁。只專注於駁斥“網際網路帶來的言論自由泛化,是否真的是導致‘帶節奏、裹挾’這種弊端為主,而無法真正讓民意表達、傳染”。
看對方已經在氣勢上退了一步,馮見雄自然更加好整以暇:“那個例子只是因為比較形象,所以可以作為引子。因為調查的原因,我們雙方都很難拿出有足夠說服力的具體民意資料……”
那個香大三辯立刻反駁:“我方可以拿出詳細的資料最後的大選計票是有結果的,奧黑馬確實勝出超過15個百分點!”
馮見雄兩手一攤:“可是你沒法證明那些因為覺得‘有我這一票說不定也改變不了什麼’而沒去投票的人的觀點美國這麼多年來,投票人數從來都沒有超過合法選民的60%,包括這一次已經把大多數黑人都圈去投票了。往屆很多時候才40%幾的投票率。”
香大三辯立刻抓住細節質問:“看來對方辯友連‘權利可以放棄、義務必須履行’這個基本常識都不知道。正因為民主是一種權利,所以漠不關心的人可以棄權,棄權就代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