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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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孝宇從沒有這麼一刻渴望自己的異能能夠再進一步,能夠將整個左手臂改造完畢更換下一個改造地點,懷抱著絕色大美人永遠無法滿足內心的衝動,無奈有些事情絕不是以你的衝動為轉移,兩個多小時,數次的釋放,女人天生的海納百川和柔韌性讓她們不需要擔心支撐不住頻繁驟起的攻勢,而男人則無法一次次的快速組織起攻勢。
裴裴趴在程孝宇的身上,親吻著他的臉頰,臉上瀰漫著**的色彩,湊到他的耳邊發揮著女人最無敵的言語,不管是真是假。
“老公,你好棒的,人家好喜歡的。”
就這一句話,點燃了又一場戰事,最終勝利者自不必說,男人在這方面的戰爭中永遠無法真正征服女人,也沒有什麼可比性。
夜幕降臨,溫暖的被窩中相擁的男女似乎有種永不起來的感覺,黑暗的房間中,看著白雪飄飄的夜空,相互訴說著分別後的生活,裴裴尤為重點的給程孝宇解釋了一下那封信的事情,經歷過這麼多事情,知道了省委常委副省級城市市委書記的含金量後,程孝宇升起淡淡的離傷,同時也表示了理解,雙方的差距成為了一道鴻溝般的屏障,在重逢後的幾個小時後,擺在了兩人的面前。
“傻瓜!”裴裴撐起身子,春光外露後並沒有羞怯的躲回,而是挺了挺身子,夠到了被甩到床腳的運動褲,從裡面拿出手機,似乎有些冷的鑽回被窩靠在程孝宇的懷中,按動了手機撥號鍵,然後輕聲的在程孝宇的耳邊說道:“死胖子,你廢了。”
五個六的電話號碼顯示在程孝宇的手機上,儘管早就有所猜測,一經證實還是有些驚喜,被窩中的手狠狠的拍打了一下裴裴的翹臀,笑責其胡鬧。
“有些事,還不打算跟我說嗎?”裴裴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如冰川,冷得讓人心生寒意。
“我的病是怎麼回事?還有在鳥巢的時候劉翔的腳是怎麼回事?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裴裴的一聲嘆息,點燃了程孝宇內心最後的封鎖線,想到了在那分離的前夜,她將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奉獻給了自己。
“就在那天晚上之後,我發覺了左手……”程孝宇將自己身上最大的秘密告訴了懷中的女孩,聽得她是如痴如醉,沒想到這世界上還真有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東西。
這秘密的共享,是對愛情的奉獻,奉獻信任,奉獻二位一體。
“傻瓜,那麼危險還來機場做什麼,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何苦要冒險呢,萬一……”程孝宇吻住了裴裴,他真的情動了,分享了秘密是值得的,懷中的女孩沒有去探究異能的根本,想到的卻是在機場分別時毫無準備和預測的對她進行治療,現在回想起來都會覺得相當的兇險,一次超額度的探查故障都能弄進醫院營養不良,救治一個不治之症的病人會有什麼後果。
裴裴想的是程孝宇的安危,怎能不讓他感動。
“記住,你可以擁有一切,不必在意我的家庭,我裴裴是一個個體,而非誰家的裴裴,他們的意見對我來說不重要。別說話,我懂你的意思,想要讓我更幸福,想要得到家庭的祝福,現在的你還沒有信心去擁有一切嗎?你已經擁有了最逆天的成功之路,努力走下去,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我們共同踏上成功的頂峰。”
一夜,溫情的一夜,基情的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程孝宇覺得自己經過異能改造和健身拳訓練出來的身體都有些扛不住了,腰痠背疼眼窩深陷,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引得裴裴帶著些微調侃的逗著他:“呦呦呦,程大帥哥不是說要將一百零八式都嘗試一遍嗎?這才哪到哪啊。”
一旦真正的突破了那道羞怯的防線後,男女之間就會很自然的將對方當作自己可以不需要掩飾就可表露的載體,比如當著程孝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