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卻從來也沒有把我當大姑,在南方闖了那麼大的禍,還真以為是自己擺平的,人家那看的是裴家的面子!!”裴歡喋喋不休,不滿的情緒多了去了。
裴榮很配合大姐:“就是,這程孝宇當初是怎麼進的家門,這兩年是好起來了,可還不是藉助著盛懷遠和躍進,才在東北混下去,否則還不知道他如今在那裡。”
“哼,遲早有吃虧的那一天,看看躍進,現在被牽連的前途黯淡無光,我們裴家還指著他挑大樑呢,現在看來能否到達二哥的高度都在未知了,談什麼興亡?”裴歡越說越氣,就要坐起來,還是按摩師壓下了她。
“大姐,二姐,大宇安保做的比國家好,這是毋庸置疑的,為什麼你們想過沒有?”裴雨自從跟黃強結婚之後,性格脾性轉換了許多,曾經的小辣椒現在已經成長,能夠客觀的看問題,這也源於這些年黃強作為純粹軍人不爭名奪利的影響。
裴歡哼了一聲,不想承認也不行,作為裴家的長女,又是國家安保的掌舵人,帶著人到奉天去考察一下的權力還是有的,她也去過,別的不需要看,光是財務報表上每年給軍烈屬的扶持資金數量,她就知道得民心這項工作國家安保是拍馬也及不上,不是拿不出錢拿不出力度,而是結構所至,錢不可能一分不少的到達下面。
“那也不能不知輕重,這安保做好了,以副部級做臺階,我在短期內未嘗不能再進一步,到時就不需要二哥扛著躍進揹著,我也可以。”裴歡的話語讓裴雨無話可說,因為她也無法得到一個是對是錯的答案,於公於私於情於理,似乎都有對也都有錯的地方,觀看問題的角度不同。
而另一邊,程孝宇則在菜館又吃了一頓飯,這一次他一點也不鬱悶了,很是專注的品嚐了一下這譚家菜的精細,搭配五糧液那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沐青崖來了,馬勝男也來了,就連劉軍都跑來湊熱鬧了,在東北下放了一段時間,劉軍也上了半個臺階,土皇帝是做不了了,馬勝男手下團副,這不,他就是趕來做三方的中間人,緩和氣氛擺平之前發生的事情。
蔡靖天是有些怕了,馬德祿則是低著頭哪哪都不舒服,可老姐發話他不能不聽,就知道丫程孝宇一出現,老姐就失去平日裡的冷靜,不過那傢伙要是沒有婚約在身多好,給自己當姐夫,嗯,夠點資格。
索民民、許淡心和馬勝男之間暗流湧動,談的東西不著邊際,說白了誰也不想讓自家人吃虧。
程孝宇則乾脆充耳不聞,跟裴裴低聲聊起關於裴歡的事情,不管長輩們是對是錨,作為晚輩該有的一點尊重和恭謙還是必要的,如果能夠在不太過損失自己利益的前提下幫一把,程孝宇並不抗拒,就當是一點孝心,就當是給裴裴一個不需要難做的空間。
“我不看好,大姑還是大戶小姐的風範多一些,搞社交還行,做企業我想她連我部不如,如何去跟鄒家培養出來的優秀政壇金花相媲美。”程孝宇喝了口酒,輕聲言道。
裴裴最艮著點了下頭:“我也不看好,除非找我爺爺或是二伯,不過就算是那樣她也不會屈服,我家重男輕女,這麼多年三個姑姑也沒從爺爺那裡得到多少資源,這個機會這麼好,大姑不會放棄。”
程孝宇抿嘴嘆道:“如果是塊材料,我們添磚加瓦也無所謂,可我就擔心這是個被白蟻蛀空的大廈,隨時可能坍塌成為廢墟。“裴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程孝宇,你說這件事怎麼辦?”
清冷的聲音傳來,程孝宇略帶錯愕的抬起頭,望著幾乎不可能讓自己拿主意的人開口詢問自己的意見,很意外。
裴裴、馬勝男、索民民、張千千包括沐青崖都所有所思的看著許淡心,一項對程孝宇持絕對反感態度的她,什麼意思?
“該咋辦昨辦,蔡靖天,你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