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喝,這兩瓶酒,換你幫著調教一下。”
什麼調教?
幾分鐘之後,程孝宇明白了。
在廠房的門口,站著一柄離鞘開刃的絕世寶刀,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完美的身材比例,貼頭皮的短髮,五官透著彪悍,鋒芒畢露。脖頸之處隱隱帶著符文狀的彩色紋身,一路綿延向下唯有脫掉衣服才能看清楚這紋身的本來面目,不過初露面貌即以彰顯猙獰,給這絕世寶刀增添了幾抹妖邪之氣。
童毒站在車旁,冷冷的掃了程孝宇一眼:
“狗屎運。““虎狼,二十四歲,擅長蝴蝶刀,槍只玩自己改裝的,殺過人,沒案底。”那絕世寶刀見到程孝宇之後,面無表情,無喜無悲,看不到恭敬也看不到輕視,一柄被訓練出來充當悍將的寶刀,進攻可以,防守可以,唯獨不會閒著也不能閒著,否則上繡的刀還是絕世寶刀嗎?
“跟著我?”程孝宇皺了一下眉頭,如果說之前那把阿富汗彎刀還能勉強收下,以後找個由頭把這份人情饋上,那眼前這位註定了武力值會變態到逆天的傢伙自己拿什麼償還人情,一個黑木,都需要自己一輩子來用情義相連,又來一個虎狼……“對。”言簡意賅,不廢話,望向黑木的時候也滿是戰意,鋒芒畢露的絕世寶刃,出山即要閃耀世間,自然是要殺戮天下。
黑木衝著程孝宇點了點頭,既然欠了,索性就多欠點,債多不壓身,男人嘛表現一點偽灑脫的小心思也不失可愛。
一柄鋒芒畢露的寶刀,一柄鈍刀,童毒沒有因為程孝宇的故意挑釁而氣惱,只是對剛才敢絲毫不猶豫開槍的舉動有興趣,想要探究是勇猛無敵還是一時衝動,蒐集程孝宇的資料是她一手而為,這個剛剛從井底爬上來,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周遭環境的癩蛤蟆,怎麼就敢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以沙漠之鷹的殺傷力自己躲的稍微慢一點,穿透性傷痕是免不了,擊打在腰部貫通傷勢危險性有多大作為刀口舔血的女響馬,一清二楚。
“以後一個碗裡刨食了,相互幫襯是基礎,肝膽相照是目標,你敢為我擋子彈我就敢拿著刀跟你砍了對面那丫,有啥說啥,我不敢說自己有十塊給你十塊,拿出個五塊錢,我不會猶豫。”程孝宇就是這麼個人,決定做了就不會猶豫,看著這個名字叫做虎狼的傢伙,一字一句的說道。
虎狼點點頭,正式進入角色:“我們走出去,我也會開車,車技也不錯。
“那好,沒事我這酒就撿起來了。”黑木叼了支菸,灑脫的向著廠區外走去,程孝宇跟著,最後是虎狼,沒有人去理會童毒,也沒有人去蹬她的車。
女響馬欺,還是在西北西南赫赫有名的劊子手,誰敢惹啊,拉硬堅持著沒有露怯,哪還敢繼續跟她多相處,漏了底面子可就丟大了,好不容易超常發揮贏了一個滿堂彩,別到了最後一把的時候把前面贏的都輸掉。
“今兒,牛又!”黑木毫不吝嗇對程孝宇的誇讚,超常發揮如此完美表現,讓他也是大開眼界。
程孝宇笑著抹了抹脖頸後的汗水:“看看,這都是汗,只是不想在未來老丈人朋友面前露怯,丟了臉會自責的,我可是哭著喊著要讓裴裴幸福的癩蛤蟆,天鵝肉吃了,那就不吐骨頭。”
來時手裡攥著一張紙條一個電話號碼,走的時候手裡亦攥著一張紙條一個電話號碼,沒想著連戰兩場,也沒想著場場精彩,有這一回足夠了,再多就是譁眾取寵了。
切諾基停在門口,黑木直接走到副駕駛位置,將駕駛員的位置讓給了虎狼,純爺們開車,充斥著澎湃的力量,那車子到了他手裡大有上演極速飛車的意思,兩個遊戲的綜合版一一極品飛車加俠盜飛車,那叫一個猛,車子的彪悍在他手裡才真正被開發出來。
費車、費油,手腳配合不斷的用剎車來壓制踩踏油門的舉動,發動機不斷的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