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酒井雄光棍一些,從懷中掏出槍就想反擊,看著槍距離自己越來越遠,他很困惑,自己握得很緊啊?
握….槍把手上,有一隻黃家覺最為熟悉的手,被雨雪淋在傷口上的疼痛才襲來……虎狼看著疼暈過去的黃家覺,拖著他的身體拎著那隻斷手,返回到了最開始的地方,那一胖一瘦早已不在,從黃家覺的身上拿出打火機,將幾具屍體都堆到車中,用管子從油箱內引出一點油,塗抹在管子上然後插入郵箱內,轉身離開,走出十米的距離後,那價值不菲的燒油火機點燃,很漂亮的旋轉飛到了管子上……轟!!!!!!
雨夜,不需要太過清理痕跡,將頭上的雨帽褪下,虎狼的嘴角露出一抹不知名凌厲的笑容,而這笑容也不是那麼幹淨,裡面夾雜著淡淡的憨純,殺人,對他來說不是罪惡,而是活著的一種寄託,至於對錯,他忘卻了該如何評判。因為在他眼中聖潔的母親在旁人的眼中竟是水性楊花之人,勾引公公後又弒夫,揹著一世罵名離開了人世,死後還要遭受人不斷地唾棄。
對錯,誰來評判?
二十分鐘後,警察到了現場,雨雪交加讓車子在爆炸燃起大火之後並沒有持續太久,車子還沒有被燃燒威完全的廢品,車內的四具屍體還沒有燒焦燒透,沒有用太多的時間,就證實了四名死者的身份,正是在菲律賓使領館消失的黃家覺四人。
整個奉天皆被震動,那個短暫在市局存在過的男人還沒有來得及細細盤查底細就消失,除了長相之外甚至沒有一點資訊,程孝宇給出的答案更簡單,那是黑木的同事。
透過一層層的申請,到了特別行動處,查無此人。
黑木回來了,當著所有人的面給龐彬打電話:“我還時不時這裡的副處長?”
電話那頭的龐彬預感到了什麼,苦笑了一聲:“當然算,你是……“那好,狼崽子是我訓練出來的,我引薦他進入待考核的行動小組。”黑木打斷了龐彬的話。
“他殺了人,還不是一個,在酒店可是有著證人的……”
“防衛過當,別用咬文嚼字的方式來約束我,有些事我比你清楚。”
“狠辣的出手……”
“他出去過嗎?”
半個小時過後,黑木和虎狼重新回到了休息室,而在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休息室的畫面內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四個人,程孝宇摟著裴裴低聲安慰著,黑木和虎狼靠在角落裡一言不發,閉著眼睛,仿似一直未曾離開過。影片資料中,沒有啟豐來的一幕,也沒有兩人離開的一幕。
輕輕的來了,輕輕的走了,除了監控室的幾個人之外,根本無法相信在重兵把守的區域,這兩個人是如何來去自如的。
“睡吧,睡吧,我最親愛的寶貝……“輕聲哼唱著並不優美的安眠曲,用微微的晃動來讓懷中的女}亥不會失去存在感,他還在自己的身邊,還在摟著自己。
就這麼,一夜過去了,外交部門忙的是一夜未睡,得到訊息的兩個國家以及酒井雄和黃家覺的親人家屬,都放出了狠話,多為恐嚇威脅自我標榜一類的言辭,沒太多新意,這裡不再是他們想什麼樣就可以怎麼樣的國度,到了這個時候,一切規矩,都要照著我們的,姿態擺的很低,可態度卻絲毫不退半步,姿態低是禮儀,態度十足是在對一件事每一個人負責任。
當裴躍進如若什麼都沒發生正常上班之時,曲九已經穿著警服帶著一眾警察,抓回了兩起案件的兇手,酒井雄這邊是兩個殺手,三十多歲,聲稱兩年多以前,酒井雄因為之前一個專案在國內時,迷女幹了他們的妹妹,當時沒人能處理,兩人一狠心去北歐參加僱傭兵訓練,回來後給妹妹報仇;黃家覺那邊你也說不上是離譜荒誕還是事實就是如此,四五個流竄犯殺人搶劫焚屍,說是盯著這傢伙好多天了,整日不是泡酒吧把妹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