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聞言怔了怔,生死一事,總是刺耳的。
蕭嫻見她沉默,以為她介意,趕忙道:“以阿黛的身份妥當些,她的事兒,除了路上這幾個隨行的,其餘各處都還不知道,便是有心人往明州去問,阿黛也是跟著我歸京的,再者都過了五年,阿黛沒有父母兄弟,京裡也認不得她的模樣。”
謝箏一聽就知道蕭嫻想岔了,搖頭道:“瞧姐姐說的,我怎麼會介意呢,話說回來,我本身就是個‘死人’。”
“莫說那些,”蕭嫻抱了抱謝箏,輕輕拍著她的背,“我還有一事不明,就算是有心人急於結案,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