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燒餅店坐陣了三天,讓他們的生意好到不行說!”
而他們也有分點紅,賺多一點薪資,她怎能這麼不負責任的在他們才剛開始忙碌、正要開始收進滾滾銀兩前落跑呢?
“是啊!你還能去哪?你已經算是我們少爺的人了耶!”來福也不幹示弱的搶著開口。
“姑娘慢走……”官雋棋只來得及說出這幾個字。
司徒佳佳卻像是壓根沒聽到其他人所說的話語,煞白了一張小臉,滿臉訝異的死盯著來福,“你……你剛剛說了什麼?”
“我……”來福正想將心中的話說清楚、講明白,卻被眾人打斷了。
王掌櫃不滿的大聲抗議道:“我說什麼?我就是說,你娘已經收了咱們的銀子,你哪能隨隨便便的毀約啊?”
“對咩!”兩名店小二像是雙胞胎般的繼續異口同聲的發表他們寶貴的意見,“我們好不容易能掙多一點薪俸,你怎麼能厚此薄彼,只讓燒餅店的黃掌櫃跟他家的阿水、阿金賺到甜、賺到爆?我們也是要養家活口的人耶!你做人嘛也要公平一點……”
佳佳完全沒將別人的話語聽過耳裡,只是怔傻的看著來福主僕兩人,一張小嘴幾次張開想說話,卻根本發不出聲音,久久才以沙啞的嗓音問道:“是、是真的嗎?我娘……我娘真將我賣了?”
“早就買了!”王掌櫃才不願意被人忽視,他不顧一切的擠到佳佳的眼前,扳起肥胖的手指算給她聽,“喏!前村開棺材店的李老闆、隔街開脂粉店的張大嬸、東大街上擺攤算命的葛大叔、西大街底賣閨女衣料的陳老頭……不都是你孃的老主顧?”
來福看到佳佳的小臉頓時泛白,似乎滿臉的不敢置信,他不禁覺得自己有點不忍再看可傳兮兮的她。
官雋棋耳聽店裡的人訴說著她“神勇”的事蹟,眼看她現下露出脆弱的模樣,他的心不禁莫名的一凜,像是被針紮了下似的。
他再看了看眼前雖然滿臉落寞,卻始終沒掉了一滴淚的小姑娘,忍不住以生平最慈藹的嗓音說道:“沒事,我只是請你到我家去幫忙點雜事,既不累又不必拋頭露面的,你別怕!”
佳佳的小臉上閃過一絲莫測高深的神采,但那表情卻在瞬間飛逝而過,若來仔細盯著她瞧,絕不會發現到她真正的情緒。
只見她緊接著抬眼看向站在她眼前,長得高頭大馬的官雋祺,怯生生的詢問道:“那個……我娘、我娘有跟你籤……賣身契嗎?”
看她這麼慎重的模樣,官雋棋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大方的拍拍胸脯道:“無妨,就算本少爺有跟你娘簽下賣身契又怎樣?只要你能依契約還完欠我家的工時……嗯—一我會將賣身契直接還給你的。”
“少爺!”來福吃驚的盼著主子,彷彿他說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
拜託!他家少爺可是個實事求是、在商有商的商人,生平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他怎麼可能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
“我……可以看看……我的賣身契嗎?”佳佳沒空理會其他人,她鼓起勇氣,勇敢的向官雋棋提出要束。
官雋棋也不懂自己為何變得這麼聽話,他只知道自己一見到這看起來孤伶伶的小姑娘,心底就升起想呵護她的念頭,所以,他立刻示意來福將她的賣身契取出。
佳佳目不轉睛的盯著上面的日期——
耶—一太好了!
這張契約上面說,她的賣身契是從今日的午時就生效了,換言之,她……現在已經不必再在此地拋頭露面,做什麼“招客來”的鬼差事了。
“那……”但她並沒有喜形於色,只是很小心翼翼的提出第二個問題,“那個……我娘已經拿到銀子了嗎?”這點對她而言可是相當重要,因為,如果娘真拿到賣身契上的銀兩,那她就再也不必擔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