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差點就回他一句,她本來就是女人,玩不起這樣的變態遊戲。
她當初就該多長個心眼兒,發現沈默的陰謀詭計,只可惜,她最終還是失策。
“跟我玩遊戲的人,還從來沒人敢不認賬。你如果想活著見明天的太陽,就給我乖乖赴約。這是門牌,你可以現在就洗乾淨自己——”
“我是男人,喜歡女人,我才不跟男人做齷齪的事!”秦暖忍不住提醒沈默,她其實是個男人。
男人跟男人,怎麼可能那樣?!
那個啥了(33)
沈默聞言,似笑非笑地看向在跳腳的某個男人。
專做這種女人才有的動作,越看越覺著礙眼。
或許他自個兒確實有點問題,否則怎會期待今晚被這個臭小子服侍……
“男人服侍男人,指不定才刺激!”沈默涼薄的唇掀出幾個字眼,便在眾人的瞪視下擁著君柔走離眾人的視線。
不多時,有人在秦暖的手掌塞了一塊門卡。
是“一點”的貴賓房,門牌號是601。
“一點”基本上不留宿客人。但若在此留宿的,個個非富即貴。
那姓沈的某隻混蛋,不就是仗著自己有點蠻力,以勢欺人麼?
該死的老狐狸,將她完全算計,混球一隻——
秦暖小聲咒罵幾句,轉身便見柏子卿慵懶地倚在沙發上。
他眉目妖嬈,顧盼含情,比她更像女人。
她走至柏子卿跟前,踹他一腳:“你我相識一場,為什麼不幫我?!”
更何況,柏子卿還是她的未婚夫,理論上來說,他們應該一致排外。
“幫你我有什麼好處?”柏子卿妖笑反問。
他笑時眉眼都在動,彷彿這樣才能證明他是發自真心的歡笑。
天知道,此妖孽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秦暖輕籲一口氣,突然感覺很疲累,精神有點崩潰。
這時她才想起,自己來“一點”前,其實還是半個病人。面對如此一群人,跟他們打交道,需要提醒十二分的精神。
她這是何苦來哉?!
沈總上一刻好像把她當成至寶,為她這樣一個小人物拋下幾千人。
下一刻他卻跟她針鋒相對,不整死她誓不罷休。
緊繃的精神洩了下來,秦暖全身的力氣似被抽光。
她爬上沙發,不顧眾人異樣的眼神,就這樣躺下。
“喂,你怎麼了?”柏子卿的聲音模糊得有些遙遠,卻似有著掩飾不住的關切。
秦暖睜開睏倦的眼,入目便是柏子卿邪肆得有些張揚的俊容。
這就是她現在的未婚夫,可能也是她將來的丈夫,只是他不喜歡她。
他們每次相見,柏子卿總是不冷不熱,多虧了沈默,他們才在今天第一次說這麼多的話。
那個啥了(34)
“想睡……”泰暖徑自閉上眼,就在柏子卿的行注目禮下,昏昏沉沉地睡去。
柏子卿呆怔地看著秦暖的睡顏半晌,才無奈地正視自己完全被這個女人無視的事實。
人家來“一點”是吃喝嫖賭,她卻跑到這裡睡覺,奇奇怪怪的女人。
“我出去尋找刺激,你們繼續。”柏子卿呆坐了好一會兒,這才起身走出包廂。
隨著時間的流逝,外面漸漸熱鬧。
眾人走出包廂尋找刺激。要不就是尋找獵物,要不就是看好戲。
“留秦少一個人在這裡沒問題嗎?”韓信叫住溫倫,若有所指地看向正在呼呼大睡的某個人。
如果讓“一點”的老闆知道有人來“一點”不過是為了睡覺,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那人